衛一眼皮一跳,沉聲道:“主子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混帳,你主子是這樣的人麼?”
衛一翻了個白眼,一本正經道:“那主子是什麼樣的人?”
司馬十六窒了窒,這衛一平日一直以他馬首是瞻,整個一個木頭,自從喜歡上了千兒倒是有了些趣味了。
遂笑了笑道:“人家是夫唱婦隨,你可好,還未娶千兒呢,就性子就快隨了千兒那死丫頭了。”
衛一目不斜視道:“主子過獎了,這都是跟主子學的,主子就是屬下的榜樣,主子俱內屬下不敢不懼內!”
“你……”司馬十六氣得差點跳起來給衛一一頓胖揍,恨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何時懼內了?”
衛一作出恍然大悟之狀,點頭道:“原來主子不懼內啊?那好,屬下一會告訴楊郡主。”
“你敢!”
司馬十六拿起了杯子就要砸向衛一,可是想到剛才聞到的味道,又舍不得了,他慢慢地放下了茶杯,沉聲道“別囉裏八嗦了,你倒是說想是不想?”
衛一這才笑道:“主子是想讓屬下打伍少爺麼?那可是您的師弟啊!屬下怎麼打得過?”
“什麼師弟?他搶爺的女人時可把爺當師兄了?”
“楊郡主一心隻在主子身上,主子又何必吃這幹醋呢?”
司馬十六斜睨了衛一,冷冷道:“怎麼?你得了那小子什麼好處,這麼幫著他?”
“主子……”衛一哭喪著臉道:“屬下打不過他,去了也隻有被打的命,要是打身上也就罷了,反正屬下皮糙肉厚的也沒什麼,就怕他打屬下的臉,屬下要是破了相,千兒更不會嫁給屬下了。”
“切,你破相等於整容,哪去找這種好事去?”
“主子,您怎麼這麼說屬下,太不厚道了!”
衛一幽怨不已。
“好了,別扯了,又不是讓你跟他真打,不過是打幾下就拆了他的帳逢而已。”
“啊?那他豈會罷休,說不得要占了主子的帳篷了!”
“那正好!”司馬十六笑得奸詐:“爺沒了去處,正好去黑心丫頭那裏,嘿嘿,想著都美。”
衛一默了,這爺自從愛上了楊郡主,從此節操是路人啊。
“王爺,你的侍衛是怎麼回事?”伍福仁怒氣衝衝地衝進了司馬十六的帳中。
司馬十六漫不經心的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伍少爺這是什麼意思?敢情是欺負本王一個殘廢,連闖入本王帳中的事都敢做了?”
“到底是誰欺負誰?王爺的侍衛無緣無故的與本少爺打架,明知道本少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不要命的往死裏打,難道王爺就是用這種方法排除異已的麼?”
“手無縛雞之力?”司馬十六輕嗤:“今日射向惜妃的那塊石頭可不是什麼的無縛雞之力之人能打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