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算不算識人不清,上了賊船啊?
看著林氏嬌羞不已的樣子,白燁堯心頭大動,喉結上下翻滾著,壓低著帶著欲望的聲音湊向了她的耳邊道:“婉兒,你真美。”
大手灼熱不已的握住了的林氏的小手,來回的撫摸著。
要是再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林氏就白跟了他一年多了。
當下臉羞得快低到衣服裏去了。
白璞走進來就看到自己的父皇母後這般模樣,不禁失笑不已。
他雖然一向潔身自好,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不知道男女之事,何況這對沒皮沒臉的夫妻天天在宮裏上演這套戲碼,他就算是想不知道都難。
唉,女色誤人啊,誰會知道他那不苟言笑,強大的讓眾人瞠目結舌的父皇會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麵?
不過,有一個母親還真是不錯,對他真是疼愛不已,就是那母愛太過於泛濫,忘了他都二十歲了,不是二歲,總把他當孩子一樣的關愛備至,恨不得親手喂他吃飯了,讓他在享受之餘亦大感吃不消了。
尤其是看到父皇快殺人的眼神,他隻能能逃則逃,免得被連兒子的醋都吃的父皇把他大卸了八塊。
不過現在……
他眼中閃過了一道邪惡之色,大步流星走了進來,對著白燁堯公式化的拱了拱手叫了聲父王,隨後就擔心不已地走到了林氏的身邊,焦急道:“母後,聽說您生病了?現在好些了麼?”
見白璞難得主動跟她親近,林氏大為高興,母愛又泛濫開來,直笑道:“好了,多虧楊郡主妙手醫治,全然好了。璞兒,你這一路趕來累不累啊?快坐在母後身邊,喝些水。”
林氏滿目慈祥,伸手取過了茶,手背隔著茶杯試了試水濕遞給了白璞,柔聲道:“快喝點水,溫度正好。”
說著就把水杯遞到了白璞的唇邊,白璞臉一紅,母後又來了,總把他當成小孩子,不過他的心裏卻是甜絲絲的,接過了水一飲而盡。
剛準備把水杯放下,林氏又遞上來一個剝好的葡萄,笑眯眯道:“吃個葡萄吧。”
白璞尷尬的接過了葡萄,正準備放入嘴中,林氏又把手伸向了一片西瓜。
待林氏剛碰到西瓜時,手腕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了,白燁堯目光微閃,狀似撒嬌道:“婉兒,我也渴了。”
“撲哧”白璞嘴裏的葡萄一下噴了出去,全噴到了白燁堯的身上。
白燁堯瞬間目光如刀射向了他,如同看仇人一般,咬牙切齒道:“你居然敢把你母後給你的葡萄給浪費了?”
白璞渾身一個激靈,又來了,不過是一個葡萄,至於麼?父皇真是愛母後愛得入魔了。
林氏一麵幫著白燁堯擦衣服,一麵埋怨道:“你瞧瞧你,不過一顆葡萄至於麼?把孩子嚇得?”
白璞摸了摸鼻子,翻了個白眼,這單純的母後啊,這哪是葡萄的事?分明是父皇吃醋借機發揮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