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暗衛一個個差點吐了,主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白癡啊?你腦子進水了,以為人家楊大小姐也進水了麼?
楊晨兮看了看他的腿,皮笑肉不笑道:“那是不是連不舉的毛病也治好了?”
司馬十六一愣,麵具下的臉微赧,這死丫頭,真敢說啊!
不過她敢說他就不敢說麼?
他隨後厚皮厚臉的湊向了晨兮,笑道:“你要不要試試?”
晨兮的臉一下燙了,這死馬十六真是敢說!
她眼珠一轉,笑得陰柔:“好啊,要不就試試?”
司馬十六先是一喜,喜得是女人願意跟男人親熱,那一定是因為心裏有這個男人。
可是想到晨兮這小黑心的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在人前顯得賢良淑德,大家閨透氣質,在人後是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她這麼說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是真要試!這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肖想這豔福。
當下不動聲色的退後數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道:“你還小,這種事過早了對你身體不好,等你及笄了,我向你保證,你要試幾回都行,哪怕是把我試得*****我也一定不皺一下眉,這夫人有需求,我一定聽從!”
晨兮額頭一黑,這司馬十六枉為王爺,簡直是沒皮沒臉,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當下陰惻惻笑道:“不用,我不怕!”
說完伸出腳就狠狠地踹向了司馬十六的腿間,惡狠狠道:“我這就讓它永遠不舉,消除隱患。”
司馬十六輕笑一聲,身體微惻避過了她的無影腳,調笑道:“小丫頭,心夠狠夠黑的,這可是關係到你未來的性福,別瞎踢啊。”
晨兮瞪了他一眼,啐道:“你還說?”
那樣子自然流轉出一股子媚意,讓司馬十六心跳漏了一拍,差點化身為狼。
就在這時,晨兮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走到桌邊拿起了一杯茶顧自喝了口,慢悠悠道:“十六王爺……”
“擎蒼”他打斷了她,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希望從她的嘴裏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額頭一頭黑線,她跟他有這麼熟麼?
見她不叫,司馬十六又道:“沒關係,現在不習慣,等咱們洞房後就習慣了,我喜歡你在我身下叫我蒼或者擎。”
“啪!”晨兮騰得跳了起來,怒道:“你有完沒完?調戲我好玩麼?”
“我哪有調戲你了?我是真的這麼想。”司馬十六哀怨地看著她。
把晨兮驚得倒退了三步,這死馬真是有把她逼瘋的本事!
裝瘋賣傻都能做得出來,這還是那個忍辱負重偽裝了十幾年的司馬十六麼?
她耐著性子道:“十六王爺,您看,咱們不熟是吧?”
“噢,原來你嫌我平時不經常陪你?那好,我以後天天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