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之人?”司馬九突然不懷好意地笑:“這麼多美人中都未找到大皇子心儀之人,難道大皇子好男風不成?”
墨君昊眸光一深,笑,依然如春風般溫暖,他薄唇輕啟淡淡悠悠:“如果是如九皇子這般的顏色,相信我父皇也會樂見其成的。”
旭日國對好男色並不是那般忌諱,甚至還有一些高官公然養小倌,這在皇室中並不是什麼秘密,還被視為一種風雅,所以墨君昊才有此一說。
“你說什麼?”司馬九勃然大怒,揮起拳就要攻向墨君昊。
墨君吳淡然一笑,腳下微動,如風信子般隨著他的掌風飄飄然數十步,這時一道白影從遠處衝了過來,正好落在了司馬九淩厲的掌風之下。
“啊……”那白影發出一聲慘叫,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皇弟!”墨君昊如蓮般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裂痕,他大叫一聲如鷹般展開雙翼飛向了那道白影……
而司馬九也大驚失色,沒想到他這一掌沒有擊到墨君昊,卻擊中了當今皇後最心疼的小兒子墨君玦,當下他如一團紅雲飛衝而去,欲接住從半空而墜的墨君玦。
“呯”
本來在兩人搶救下根本不會摔在地上的墨君玦卻華麗麗的摔在了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簡直丟盡了皇室的臉麵。
“哎呀,疼死本皇子了!”墨君玦疼得眼淚鼻涕直流,他顫悠悠地站了起來,對著站在十米外的墨君昊怒吼道:“大皇兄,你是死人麼?竟然看著本皇子摔倒也不扶?哼,本皇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本皇子要回去告訴母後去!讓母後好好教訓你!”
墨君昊淡定道:“皇弟又胡鬧了,為兄與九皇子正在商議大事,你怎麼就衝了過來了呢?這可好,被九皇子傷著了吧?”
司馬九聽了頭立刻抬起來,氣憤的瞪著墨君昊,誰說墨君昊是什麼菩薩心腸?菩薩會陷害人麼?這廝分明是個腹黑之人,扮豬吃老虎呢!
他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給了自己,他落得個一身幹淨!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在這裏惡狠狠地瞪著墨君昊,卻不知道那墨君玦卻正癡迷不已的對著他流口水。
此時的墨君玦連眼睛都快看直了,連身上的疼都顧不得了,更別說指責墨君昊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司馬九的麵前,伸出沾滿層土的手指就要往司馬九的臉上摸去,嘴裏還念念有詞:“美人,真是美人啊……啊……”
還未等他感慨完,他就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十丈遠,嘴裏還帶著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次墨君昊足尖輕點,動如脫兔飛身而上,接下了如斷了線的風箏飄然而墜的墨君玦。
“皇弟……皇弟……”如蓮的臉上顯出一絲的緊張,心疼,不忍……
“唔……惡……”墨君玦剛想說話,口裏的鮮血就湧了上來,他頭一偏,全吐到了墨君昊的身上,好在他一身黑衣卻看不出顏色,隻是衝鼻的血腥味讓他勃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