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臉脹得通紅:這表小姐真是可惡,明明強人所難被她反駁了卻還說是小姐不會教育丫環,哪有這樣的人?真是太霸道了!
晨兮眼中一冷,淡淡道:“表姐說的是,我確實沒有教育好春兒,我替春兒向你陪禮了,現在我就去好好教育她。”
慢慢站起了身對春兒道:“走,春兒隨小姐我去外麵好好學學禮儀。”
“是。”春兒含著笑,跟著晨兮走了。
餘巧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目送著晨兮向外走去,眼中一閃而過陰冷。
晨兮剛走幾步,這時金兒從門外衝了進來,經過晨兮時不小心撞到了晨兮身上,她嚇得一下跪倒在地,拚命磕頭道:“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
頓時周圍的小姐們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起來。
晨兮站在那裏定定地看著金兒這般作做,一言不發。
春兒氣道:“金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撞了下大小姐,大小姐怎麼可能要你的命?你這是做給誰看啊?”
金兒抬起了頭看向晨兮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仿佛晨兮是殺人的魔鬼,周圍的議論聲更響了。
晨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轉頭對餘巧兒道:“表姐,你的丫環這般模樣你不過來看看麼?”
餘巧兒不得已走到了金兒的身邊,又現出了柔弱之狀,從背影上來看仿佛在向晨兮低聲下氣的求情。
而事實上她也是在求情,而且聲音還正好不高不低讓最近的一桌人能聽得一清二楚:“表妹,金兒確實不該撞你,你要打要罰也等今日宴會散了好麼?她。上次的身上的傷……嗯,還沒好,算我這個當表姐的求求你了,給我一個麵子好麼……表妹……”
春兒驚訝的看著餘巧兒,不明白餘巧兒說出這番話來是什麼意思,這聽著怎麼感覺象是指控小姐為人凶殘成性,對丫環非打即罵,而且還是對表小姐的丫環?這話裏話外更是好象引著人想象金兒身上的傷也是大小姐造成的!這表小姐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在眾賓客前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抹黑大小姐啊?
這時餘巧兒低下了身體,對金兒傷心道:“對不起金兒,是我這個主子沒用,不能保護你,你快給大小姐賠個禮,求得大小姐原諒,一會也能少受點罪。”
金兒頓時淚如雨下,淒然道:“小姐,是金兒不好,是金兒讓您受委曲了,是金兒……”
金兒正說得聲情並茂,這時近桌的幾桌小姐已然議論紛紛了,看向晨兮的眼神不齒,氣憤,厭惡……
那聲音一開始還比較小,到後來各種譴責聲都傳到了晨兮的耳裏了。
晨兮掃了眾人一眼,打斷了金兒的表演,冷冷道:“表姐,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那麼恭喜你,你做到了!可是今兒個這麼多的客人,你想要金兒表演,最好表演些上得了台盤的東西,至於這些東西恐怕父親會不喜歡,如果再這麼下去,就算有老夫人對你的包容,恐怕父親也不會容你,言盡於此你好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