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混球,真不知道你帶兵這麼多年是怎麼打勝仗的!老夫看你就是個糊塗蟲!居然連自己妻子被下了十幾年的毒都不知道!”
楊大成頓時臉上青紅皂白的一片,呢喃道:“婉兒中毒了?這怎麼可能?”
司馬老大夫冷笑了笑,又皺起眉替林氏診了起來。
突然楊大成急道:“您快給小將的二姨娘診診,她也中毒了!”
司馬老大夫勃然大怒,這回拿起了水壺扔了過去,頓時水濕了一片,那水壺裏可是開水,雖然隔著薄被但也把楊大成燙得不輕,他疼得呲牙裂嘴,卻不敢出聲。
這時司馬老大夫怒道:“你真是昏了頭了,自己的妻子中了十幾年的毒你不想著問怎麼解毒,還當著老夫的麵關心起那姨娘來了?你那姨娘好著呢,一點毒也沒有!老夫看她比毒還毒多了!”
楊大成聽到二姨娘沒中毒頓時放下心來,可是想到那楊大夫的話又不放心道:“那為什麼剛才一個楊大夫說二姨娘中了同生共死的毒?”
“同生共死?”老大夫冷笑道:“你別抬舉她了,她配中這種毒麼?這種毒是可恨,可是你知道這毒得多少貴重的原料麼?配製起來多麼不易麼?更別說好些個原料根本是不可能尋到的!有誰這麼無聊用這麼貴的藥把自己的仇人送上西天?還這麼仁慈地讓仇人享受一番再死?”
楊大成聽了失聲道:“那小將怎麼會中了同生共死呢?還差點命喪黃泉?”
司馬老大夫眉頭一皺,譏道:“你以為你不是人麼?要是真的中了同生共死?你還能現在活蹦亂跳的跟老夫說話?”
楊大成嚇了一跳,頓時苦著臉哀求道:“您快給小將看看吧,小將現在全身沒力就感覺快死了般。”
司馬老大夫聽了倒是真的一驚,走到了楊大成身邊,替楊大成診了會脈,診了會抬手就給了楊大成一個巴掌罵道:“混蛋,玩女人玩到脫陽了,還敢騙老夫幫你診脈?你要不要臉?”
楊大成連忙拉著司馬老大夫的手不放,哀求道:“不是小將想玩到脫力的,實在是當時沒有自製力,隻覺腦中一片空白,身不由已啊!”
司馬大夫這才臉色變好,驚疑道:“有這種事?”
楊大成苦澀道:“這事光彩麼?小將怎麼敢騙您?死去了姨娘還在那躺著呢!小將就算再渾也不能把人玩死吧?”
“在哪?”
楊大成指了指紫娟的屍體。
老大夫走到了紫娟的身邊,掀開了白布,看了看紫娟的臉色,又動手翻開了紫娟的眼皮,又拿了根針刺入了紫娟的脈中,頓時一股子暗紅的血湧了上來,他一驚,聞了聞,眉頭皺得更緊了。
洗過手後,他怪異地問道:“你府上怎麼會有這種害人的毒藥?”
楊大成一驚:“怎麼毒藥?”
“極樂散!”
“那是什麼?”楊大成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