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邁就在街對麵一家小吃攤找了個位置，幾個人就坐了下來，小吃攤邊上就是一間春樓，有很多人都從那裏進進出出，門口站了好幾個娼妓在不斷的向那些客人打招呼，那個春樓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看來生意挺不錯的。
看的出來，剛才那人就是從裏麵出來的。
這時，那個攤主看到張邁坐了下來，知道生意上門了，就非常高興，他很快就來到張邁他們的麵前，雖然張邁他們打扮一般，可自己的攤位也隻能像這樣的人才能上門："幾位客官，你們要吃點什麼？"
"來幾個包子，幾碗湯。"張邁就要了這幾樣東西，他對這裏的情況很熟悉。
"好嘞，幾位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們拿來。"那攤主很高興，說實在的這位攤主最近生意並不太好，一天的顧客就隻有幾個，他都有點發愁這個攤位要不要開了，可不開這個攤，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幹些什麼，他看張邁他們一下就來了四五個人，當然高興的不得了。
"幾位，這是你們要的東西。"沒一會那攤主把吃的端上來了。
"客官，我剛才看見你們跟那位老爺的事了。"攤主見沒其他的客人招呼，就在旁邊跟張邁他們閑聊了起來。
"哦，老板，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張邁看老板這麼熱心就詢問起來，他知道這些小吃攤擺著街上，人來人往的消息肯定很多，既然這攤主這麼熱心，張邁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誰不知道他啊，這個人就是個吝嗇鬼，他專喜歡坑人，不但窮人要坑，就是有錢人隻要勢力不夠大，他也要坑，你不要看他一身光鮮的，其實他沒幾個朋友，連親戚都好多不跟他來往了。他就是北門的曲老爺，在這裏很有名的，這人可狠著呢？別人欠他錢的時候，你隻要沒勢力，他就會逼的你傾家蕩產，他欠別人的錢，他就會想方設法東減一點，西減一點。我以前不知道，他來我攤裏買吃的，老是賒賬，剛開始有好幾個月都不付錢，我就上門去要，結果跑
斷了腿，他才勉強給了一點，到現在都還沒給清了，我現在也不想要了。就算我倒黴好了。"那攤主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剛好有人來買幾個包子，這個攤主說完也就離開張邁這張桌子，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等招呼完別人後，這個攤主又來張邁這一桌跟張邁他們聊了起來："這幾位客官，你們是外地過來的吧，要知道我在這個地方擺攤已經幾十年了，是不是當地人我一眼就會認出來的，看幾位客官來我攤上做我的生意，我就告訴幾位客官，這個中牟縣城是很複雜的，幾位初來咋到的辦事要小心一些事，這個城裏那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我就告訴幾位客官，否則幾位得罪了他們，隻怕是回不了家的。"這位攤主很熱心的告訴張邁他們一些要注意的事，好久沒生意了，這攤主也悶得慌。
張邁他們剛好要打聽一些事，對這位攤主的熱心就沒拒絕，就不停的向攤主詢問一些事情，當然不是很明顯的那種，不然會引起攤主的注意可是不好的。
那攤主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邁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張邁向攤主打聽了很多，覺的差不多了，就不再去追問下去，免得攤主疑心，就很攤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無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