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拂,破曉的辰光暖暖的照耀著京城的街道,照亮了一所富麗堂皇的大宅。油紅漆的兩扇大門比普通的有錢人家不同,要大出了許多。門前的兩座石獅更是顯的威嚴無比栩栩如生。一切都恬靜而淡漠顯現的格外美好。
“什麼?婚事!”一聲河東獅吼從平靜的內院中傳了出來,頗有些驚天動地的氣勢。嚇的連屋後的翠竹林也是一陣搖擺,直直的掠過不遠處碧綠如玉的小湖泛起陣陣漣綺。
“天!小悠,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是不是?如果讓我知道你是耍我的……小心……”因為不敢相信而瞪大了雙眼的冰月雙手死死的抓住了丫鬟小悠,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可是仍然不忘了威脅她。卻卻的咽下一口口水就知道小姐會是這副吃人的樣子,好可怕啊!唉!可是還得承認。不然恐怕一會兒會死的更慘!不!不是更慘而是非常非常的慘!足足的憋了口氣提起勁小悠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如地獄”的表情再次點頭確認。
“啊……”小悠的頭還沒點完,屋內的女高音又一次響徹雲霄,猶如女鬼的嚎叫聲不可抑製。許久之後叫聲的主人終於無力的順勢向後一仰狠狠的倒在了身後的床上,之後就一動不動了。
屋子是典型的有錢人小姐才能住的閨房,淡雅而大氣。可是眼前的屋子總是隱隱約約的透漏著許許格格不入的怪異氣氛,在這間小姐閨房內沒有鏽架,沒有鏽線,隻見在左邊的牆是一排屹立的兵器架,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刀,槍,劍,斧……應有盡有。在正麵的牆上應掛名畫的地方正掛著銀白色的長鞭柔軟而光亮。下麵的桌子上麵的檀木架上穩穩的放著一把鑲紅綠寶石雕著鳳鳴鏤空圖案的精美寶劍,一看便知是把名劍。使得這間屋子閃出了寒光陣陣……往裏麵走去,掛著南國進貢的名貴珍珠個個大小一樣圓潤如玉,穿成的珠簾格外名貴。
在裏屋裏站著小悠和毫無形象可言橫七豎八倒到床上的冰月,氣氛格外的壓抑。暴風雨前的寧靜……
稍稍平靜了些,冰月理了理頭緒知道這樣是不可能解決事情的,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平日裏自己和老頭的關係“緊張”了些,可還不至於不父女親情把自己推入火坑吧?瞄了眼站站襟襟立在床邊的小蓧,貌似毫不經心的問:“定下了。”一聽小姐開口就證明她每事情了。連忙開口道:“還沒,還沒,但是皇上已經派來了張公公和老爺正在大廳裏談呢。我來時候還偷偷的聽到是因為不基價。”
據理力爭。
猛的從床上翻起身,沒看已經被自己嚇傻的人一眼,隻是旁若無人的直徑走到了屏風後麵。不怕死的小悠還是好奇的往那邊瞄了瞄,隻看到了一件件衣服被脫下來隨意的撣到了屏風架上麵。然後又好似隨便的拿起了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圓木凳上麵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外人看來她抵不了是換了身衣服而已。不過長久以來在冷冰月身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可不是白白混的!倆人是從小就在一起,可謂是真正的“青梅竹馬”了。恩,她想要幹什麼自己還是可以猜出個兩三分的。但是現在……就不清楚了?雖不太明白,但也肯定決不是換了一身衣服那麼簡單。小悠圓大而明亮的雙眼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小姐剛剛換上的可是平常裏覺得家裏無聊偷溜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所用的行頭……男裝!可是現在又不出門?況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是出門的好時候啊。小悠斜斜的歪著腦袋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小姐受刺激過度精神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會吧?那也太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