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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李府雅閣的流雲,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巴爾拉,知道她肯定也從赫連江濤和大長老的對話之中,收集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不過想到卡拉小鎮方麵已經將費徒之死的消息傳了出來,那麼若是黑子再在京都之內露麵的話,恐怕以赫連家族的強勢,即便是李家也未必能夠保得住他們,流雲思忖了片刻立即對巴爾拉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便離開李府。”
“離開李府?”巴爾拉被流雲的話語驚醒,重複了一遍問道,旋即想起了方才在赫連家族聽到的對話,便輕聲道:“是了,如今赫連家族已經得知血炎傭兵團的團長已死的消息,又得此事與黑子有關,若是赫連家族細細查探,一定會發現黑子此時在京都之內。而且……”
流雲點了點頭,邁開步子便朝著門外走去,撂下一句話:“我去瞧瞧月盈那丫頭的進展如何了?”
巴爾拉聞言嘟了嘟紅唇,看到流雲消失在暗夜之中,一張俏臉似是帶著些許幽怨的望著他,粉嫩的嘴唇嘟囔道:“月盈丫頭?雲哥哥?這兩人可是越來越親密了呢!”
流雲沒有聽到巴爾拉那幽怨帶著近似於醋味的話語。即便他聽到了,他也沒什麼辦法,畢竟巴爾拉這顆龍族的珍珠,可不是他現在能招惹的起的。
腳步有些匆匆的趕到了李月盈所在的屋子,流雲看到了守護在門外的杜老。
聽到由遠及近的極為輕飄飄的腳步聲,杜老緩緩的睜開了眸子。
流雲低聲問道:“杜老,月盈現在如何了?”
“很好。”杜老的話似乎永遠那麼簡短,不過這兩個字也是讓流雲知道了此刻李月盈的狀況,看來那衝脈丹和溫脈丹應該已經發揮了作用了。
想要衝開經脈之中那些擁堵之物,並非一兩天便能完成。而是要花費七天七夜的時間,不過用衝脈丹衝開的經脈,如同被靈氣重新洗刷了一遍,尤其是在那霸道的衝脈丹的作用之下,更會讓經脈拓寬不少。這樣會使得李月盈的經脈寬闊異於常人,而且將來的修為也是比常人高出不少。這便是常人所言的資質絕佳的人。
流雲思忖了片刻,望了一眼盤坐在客廳之中的李月盈。發現她並無任何的異常情況。
衝脈丹終究是霸道之極的藥物,在溫脈丹的藥力之下,並不能顯示出異常來。不過一旦溫脈丹的藥力耗盡之後,那麼衝脈丹的霸道可並非常人能夠忍受得了,即便是練氣期的初級修真者在沒有做好防範準備的情況下,也未必敢貿然吞食。
而且流雲也隻是聽聞修真界的傳說,才煉製了這兩種中等靈丹。具體效果他也並不是非常清楚。
捏了捏鼻子,流雲的左手指尖在鳳炎鐲輕輕撫了撫,一枚通體發紫的溫脈丹便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處。
杜老望著那枚溫脈丹,眼神之中露出深深的疑惑,道:“這是何意?”
流雲緩緩的道:“因為某些緣故,明日我便要離開李府,前往帝國東北的冷山成,月盈想要憑借著衝脈丹衝破經脈之中的擁堵之物,須花費七天七夜的時間,而那衝脈丹畢竟是蘊含著極為霸道的藥力,雖然那溫脈丹的藥力也能維持七天七夜,但是我畢竟沒有具體經驗,若是一旦溫脈丹的藥力耗盡,恐怕到時候以月盈的體質根本無法抵抗那霸道藥力的衝擊,恐怕經脈會有所損傷,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這枚溫脈丹便是以防不時隻需。”
聽的流雲這般解釋,杜老須發皆張,隱隱有著要發怒的跡象,沒有具體經驗,那麼小姐便是你的實驗對象了,想到那即便是自己也微微感到懼怕的霸道的藥力,杜老的臉便是陰陰的沉了下去。
流雲自是知道這番解釋,肯定不會讓這位老者滿意,於是輕笑道:“杜老請放心,雖然那衝脈丹藥力極為霸道,但是那溫脈丹的作用卻也不小,而且兩枚溫脈丹足以將那霸道的藥力耗盡。”
“什麼緣故?”杜老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隻是目光冷冷的看著流雲。
麵對著杜老那越發冰冷鋒利的好像能夠看穿他內心的目光,流雲捏了捏鼻子,訕訕的道:“這其中的緣故,有些難言之隱,還請杜老毋要追究,以後會杜老一定會明白的。”
杜老眸子裏閃過一絲猶豫,不過片刻之後,便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抬起右手,靈氣運於右手指上,一股強大的吸力便是從手掌之中發出,溫脈丹憑空的被吸收了他的手掌之中。
流雲看到杜老將溫脈丹收了起來,便知道杜老已經答應自己離去,俊俏的臉上露出靦腆的微笑道:“還請杜老替小子告知一下月盈,小子明日便啟程離開。”
杜老微微點了點頭,便又閉上了眸子。
………
次日天色剛露出魚肚白的顏色,流雲和巴爾拉一行人便離開了李府,而得知消息的李府高層和韓力都是出府相送。
一行人之中還有宋天,黑子和其黑色傭兵團中僅餘的十幾個傭兵。因為一行人並無多餘的物資,所以並無馬車相隨,有因黑色傭兵團的十幾個傭兵和黑子並無飛行能力,李家便贈送了十幾匹好馬。
即便有好馬為坐騎以代腳力,隻是這般速度讓流雲還是忍不住頗為皺眉,轉過頭問道:“宋老,京都距離冷山城有多少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