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塵聽見她的話，怔愣了好幾秒，而後低低地笑了。
喬悠悠臉紅，“你……你不準笑！”
周慕塵頭埋在喬悠悠的脖頸處，笑得更歡，熱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身上，燙人得緊。
“你怎地，也不早說？”
喬悠悠咬著他的肩膀，“我哪知道你一直不回……啊！”
周慕塵突然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舒服？”
他問得極曖昧。喬悠悠整張臉都紅撲撲的。
“周慕塵，你……你別欺負我。”她羞死了。
喬悠悠身上穿的周慕塵的襯衫。周慕塵低頭，用牙齒咬她頸間的扣子。
“啊——”喬悠悠腳趾都縮了起來。
“嘖，感覺來了？”周慕塵笑著，手指又探到她身下。喬悠悠身體緊緊繃著，周慕塵笑，“嘖，果然想要了。”
喬悠悠被他這般取笑，不安地扭著身子，臉紅得能煮雞蛋了。
耳邊，傳來解皮帶的聲音。喬悠悠身體緊繃地坐在周慕塵的腿上。
接著，周慕塵便摟著她的腰稍微往上抬了一點，而後又重重落下……
“哦——”喬悠悠吟了半句，羞恥地咬住了嘴唇。
周慕塵一邊動一邊吻她的嘴唇。
“別忍著，叫出來，我想聽。”周慕塵啞著聲音，嘴唇還貼在她的唇上。
喬悠悠還是咬著嘴唇，周慕塵突然猛地撞了一下……
“啊——”她終究還是克製不住。
周慕塵低笑，“這才乖嘛，忍著幹什麼？”
喬悠悠摟著他脖子，頭埋在他的頸窩裏，啞著聲音嚶嚶地哭，“周慕塵，難受，我難受……”
“確定是難受？不是舒服？”
喬悠悠咬著嘴巴不說話了。
周慕塵又撞了一下，“老實點，舒服不？”
喬悠悠嚶嚶嚶的，咬著周慕塵的肩膀。她沒應他，可她身體軟得像灘泥了。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突然飄起了雪花。
喬悠悠咬著周慕塵的肩膀，小臉緊緊地皺成一團，手指掐著他的背，在他背上劃拉出一條血痕，渾身顫抖。
周慕塵悶哼了一聲，急促地喘著氣，低吼著結束了。
喬悠悠被他抱得緊緊的，啞著聲音，“周慕塵。”
“嗯？怎麼了？”
“我好喜歡你呀。”
“嗯，我也好喜歡你。悠悠，我愛你。”
“外麵下雪了。”
半個小時後，喬悠悠拿著手機蹲在院子裏。珊珊和爸爸一起在堆雪人，她負責拍照。
整個院子裏，都是珊珊咯咯咯的笑聲。
喬悠悠看著那逐漸成型的雪娃娃，心裏，好像有什麼劃過一般，一閃即逝。
她臉上閃過一絲茫然，過了好一會兒，突然道：“周慕塵，我們以前也一起堆過雪人嗎？”
周慕塵堆雪人的動物微微一頓。忽然想起四年前，那天大雪，他在院子裏給喬悠悠堆了一個漂亮的雪人，她喜歡的。可是那時候，她不在他的身邊了。他躺在冰天雪地裏，恨不得就那樣死去。
他轉頭，對著喬悠悠道：“我以前給你堆過一個，不過，你那時候沒在。”
“我去哪兒了？”
“你說，要和夏季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