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若雨的那滴淚,碧柔笑得更是瘋狂了,她以為是這個女人終於知道什麼是怕了,可是已經晚了,要怪就怪誰要那個男子心裏隻有她,為了她那般的淩虐自己。
本來作為敵國的間隙,來到他的身邊,被強勢的英俊男子百般嗬護,她也想過若是他能夠一直對自己都寵愛下去,她便倒戈,與他相守一生,可是他卻是那般無情的蹂躪她,她咽不下這口氣,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他的眼中除了那個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隻是他還不自知罷了。
既然是如此,那便要他們都下地獄吧,她的痛苦就要他們共同去償還。
若雨沒有想到那藥效發作的如此之快,快到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做什麼,就已是渾身無力了,甚至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艱難地咬緊唇畔,不可以發出那令人羞恥的聲音,更不能被人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身體的灼熱一波波地襲來,腹腔內空虛地強烈的需要東西來填滿,這中強烈的感覺折磨的若雨熱汗淋漓,一件衣衫全被濕透,眼神迷蒙,神思也開始渙散。
就在將要被欲火焚盡時,突然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在靠近,心中升起一種濃的化不開的渴望,仿佛渾身的灼熱那個趕來的人能夠解除。
“若雨,怎麼是你?”一聲驚呼,若雨已是分不清是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了,也無法思考更多,男子的氣息環繞著她周身,最後的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櫻唇嚶嚀一聲,迫切地四處尋找那能舒解她胸中火焰的清泉。
“你……。”
男子被她的熱情驚呆了,但轉瞬便驚喜地如狂風暴雨般的更加強烈地回應著她,輾轉吮吸著她的蜜汁,這還不夠,身上的衣衫已是無聲地四散飄落,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嬌吟在這野外的草地上交織出一首美妙的樂曲。
等到天色暗下來時,若雨才昏昏迷迷地睡了過去,而那個尚在****中的男子卻是一臉深邃地看著她,激情過後,對她,他多了一絲疑惑,她真的是那個清心寡欲的歐陽若雨嗎,明明鼻尖聞得是她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那麵容也有八九分像,隻是沒了傷疤的她顯得更加清秀,可是,為何,看著這樣的她卻又是那般的不真實,甚至是陌生。
說不上是哪裏出了問題,隻是感到她消失了多日,這初見突然的熱情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那問題的所在,隻是就是當時知道,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要了她的,因為她始終都是自己的女人。
嚶嚀一聲,從無盡的黑暗中清醒過來,渾身的酸痛無力昭示著昨日的狂熱,慵懶睜開惺忪的美眸,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不由一怔。
簡單的營帳中,一桌一椅,還有她現在置身的用厚氈鋪成的軟塌上,這似乎是行軍打仗專用的營帳才是。
輕輕地抬頭,便覺得頭痛欲裂,手從薄毯中伸出輕撫著額頭,想要回想起發生了什麼,卻是驚然發現手臂上那密布的嬌豔欲滴的草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