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我在這裏等會兒就好。”心裏話,我這回去了,怎麼向老夫人交代。
有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侍衛乙也被管家轉的頭暈腦脹了,開口道:“管家,要不然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們一聲,一會兒我們替你轉告可好?”
“這個……。”
正在管家猶豫著是否要說出來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看著從裏麵陸續走出來的將領,管家眼前一亮,趕緊催促著那侍衛為他通報。
“爺,管家有要事回報。”
“進來吧。”
管家趕緊跨步進屋,拱手行禮後,滿臉是汗地道:“爺,老夫人要老奴過來通知爺一聲,幽蓮小姐她病重。”
“嗯。”冷聲答應了一聲,管家抬頭看著依然在埋頭書桌的男子,心裏那個著急自是不用說了。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爺,老夫人的意思是……。”
“你去會老夫人,就說本王現在很忙,等忙完了自會過去探望。”
“是。”聽出爺口氣中的不悅,管家不敢再多話,爺對女人向來就是冷清的很,那依翠園中那個女人病了,爺去看過的,可是老夫人有命卻也不敢不尊,爺既然如此說了,還是回去複命的是。
接下來的幾日,蕭若軒不斷地寵幸依翠園中女子,依翠園中也不斷地轉出有承受不住爺的寵愛而逝去的噩耗。
於是,那依翠園中本是千盼萬盼著能得到城主一夜寵愛的女子都變得惶惶不可終日,私下裏都怕今夜侍寢的是自己,而明日裏抬出的將是一具冰冷是屍體,這比送入紅帳可是來的更加駭人。
幽蓮有著老夫人的庇護,總算是命大的活了過來,卻是染上了癡傻之症狀,是好是壞,有時勉強可以認得身邊的幾個人,但是每每見了蕭若軒就如同見了索命的閻羅般,又哭又鬧,老夫人也是每每歎息,周圍四方幾百裏的名醫都被請到府裏來診治過,卻都是搖著頭而去。
那日老夫人派人請城主去看幽蓮,最後城主始終也是沒有去,後來這幽蓮見了城主反應就如此大,老夫人更是無奈。
“軒兒,你看幽蓮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見了你就如此驚恐,你那幾日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奶奶,你今日叫本王過來難道就是為這不足道的小事嗎?”
“嗨,軒兒,你也知道奶奶的心思,喚你過來也不是要質問你什麼,隻是可憐幽蓮她……。奶奶知道她以前做事不懂分寸,蠻橫了些,可是畢竟她陪在奶奶身邊侍候了我多年,並沒有犯過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這女孩家的一輩子就在這般癡癡傻傻中過了,終是……。”
“奶奶,那幾日幽蓮在我的侍寢軒中,在我的睡榻上還能做什麼。”慵懶地向著太師椅靠了靠,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淩厲的黑眸,淡聲道。
“軒兒,奶奶總覺得你這些日子來不一樣了,府中傳聞的依翠園中的那些女子凡是為你侍寢的就都不明不白的沒幾日就死了,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