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是,她就是爬上了爺的床,爺對夫人的寵愛也是她不能比的。”春香一臉討好的道。
“哼,春香啊,你密切注意著些,等著那小蹄子出侍寢軒時,還有一處好戲看哪。”
“爺可是勇猛的很啊,不是一個女子可以招架的住的,何況她還是第一次,哼。”
春香砸了砸舌,竟然有些向往起來,碧柔無意中撲捉到了那中豔羨的眼神,心裏不由冷笑,不知死活的丫頭,不說爺看不上長相平庸的,就是看上了,在那床上連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你們怕是到時候連骨頭都不剩了。
如煙閣,倒真是一個好地方,傍山依水,閣樓是建在水上的,走出去站在回廊上,隻覺得空氣清新,風景如畫。
若雨手托香腮,正在凝神細看水中的自由自在遊動的魚兒,自從那日卓一凡走後,便如同憑空消失了般,小草本說他是晚上要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他一直也沒有出現,他不來正好,本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隨著時日的推移倒也平靜了下來。
卓一凡是真的忘了這如煙閣中還有一個被他囚禁的女子了嗎,非也,隻是以他風度翩翩,混世佳公子的長相還從來沒有遭遇過女子的拒絕,卻是屢次被同一個女人拒絕了多次,甚至是與那女子上了床,做了親密的事,她竟然不是逆來順受,還在床上無聲地反抗。
是誰說的,一旦一個女人的身子被人占了,她就會屈服與這個男人,自己怎麼看著歐陽若雨就沒有啊。
他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有所下降,為了證實這一點兒,他這些時日多泡在青樓中,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搔首弄姿以期引起他注意的眼神,他心裏暗暗得意,看來還是那女人不識抬舉。
大街小巷上,多少女子,少婦見了他暗送秋波,何必在那個長相平庸,一無是處的女子那裏討沒趣。
“哎吆,卓爺,你來了怎的也不通知一聲啊,我們這裏的姑娘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盼著你了。”
一個打扮庸俗的滿頭金釵的中年女子迎了出來,親熱的拉著卓一凡的袖子讓到了二樓雅間。
“吳媽媽,我聽聞你這裏才來了一個新雛,那是豔冠群芳,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無所不曉,在花魁大賽上博得了頭籌,要她陪本公子一夜如何。”
啪的一聲打開折扇輕搖著,嘴角掛著一絲邪笑,身子斜倚在太妃椅中。
那老鴇一聽頓時一臉為難地道。
“卓公子消息好是靈通啊,這芳兒是我們暢春園的花魁不假,這陪公子飲酒也沒有問題,隻是這過夜……”
“怎麼,吳媽媽還怕我少了你銀子不成?”丹鳳眼一番,一道淩厲的光芒****而出。
那老鴇打了一個冷顫,慌忙賠笑道。
“卓公子說哪裏去了,隻是這芳兒剛剛才調教出來,還是未****的黃花大閨女,不懂得如何服侍大爺,我實怕她服侍公子不周啊,不如我找燕兒,紅兒今晚服侍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