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傳來一陣生疼,是他粗魯地抬起,使若雨不得不麵對他滿嘴的酒氣,和駭人的黑眸。
毫無預警地,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冰涼的櫻唇,輾轉吮吸,翻攪著她嘴中的蜜汁。
“啊”他怎麼當著這麼多人,而且最不願的就是被他看到,瞪大的眼眸撇到一旁那高大的身軀依然在沉默地喝著杯中的酒,好像此刻隻有那杯中的酒能引起他的注意了。
看來他是沒有站出來製止的意思了。其實她又哪裏知道,秦風看到她跌落在他的懷中,被他當眾羞辱時,心中劃過一絲異樣,可是畢竟若雨是他的女人,他想要怎樣別人又能怎樣。
任命地和上黯淡的眼眸,任身上那人肆意妄為,自己早就應該淪為一個卑賤的軍妓任千人騎,萬人踩,能過的多日的安靜生活,不是也應該知足了嗎。現在也沒什麼特別不好的,隻不過是又回到了原點罷了。
仿佛這般的吻遠遠地不夠,低吼一聲,橫抱起那柔弱的身子,大步來到近前的一座營帳,他接下來要幹什麼,眾人都是心中雪亮,隻是麵麵相覷,這城主大人是不是喝過了頭了,竟然跑來軍營找女人的。
眾所周知,軍營這地方的女人可是沒有幾個幹淨的,就算是在饑不擇食,這城主也不至於強了將軍的女人吧。
“幹什麼,喝,今日喝個痛快。”秦風卻是沒事人似地一個勁地勸酒。
將軍都不介意,他們瞎操什麼心,於是篝火旁又熱鬧起來。
“嘶嘶”不斷傳來衣衫撕碎的聲音,若雨感覺到身子越來越涼,一直涼到了心裏,難道自己注定逃不脫他的陰影嗎,為何要如此,他不缺女人才是啊,為什麼總是如影隨形的擺脫不掉。
留戀著她身上獨有的芳香,輕輕的揉搓變得越來越重,喘息聲也越來越粗,終於一個挺身,下身傳來的刺痛使得若雨驚呼一聲,已是許久不曾行過房了,他的粗大還是要她一時驚叫出聲。
看著身上瘋狂律動著的男人,一滴清淚劃過耳畔,淹沒在榻上。不知是多久,反正若雨覺得今夜特別的長,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清晨,睜開眼眸,卻是手腳都有些發麻,想要活動一下,卻是無法移動分毫,那個男人昨夜醉的著實厲害,要了她一夜還不夠,竟然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手腳都無法抽出。
“城主,城主。”外邊傳來小聲地呼喚聲。
試著動了動,為撼動他分毫,卻是累的自己氣喘籲籲,隻得在他耳邊道:“城主醒醒。”
他卻是眯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動了動腦袋,更加貼近若雨的胸部,這是什麼姿勢,若是外邊的人聽不到動靜闖進來可如何是好。
窘迫下,也顧不得許多,對著他的耳朵大聲道:“城主,天亮了。”
“好吵。”那男人大手一揮,若雨哪裏抵得過他的蠻力,頓時身子輕飄飄地跌落在地毯上,這還是昨夜那個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