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秋水姐在哪啊。”風行也跟了上來。
“聽剛才那幾個說的,大家應該都是抱團聚集在一起了,我們去秋水家旁邊最近的聚集點,應該就找得到。如果到處都是那些鬼魂,跑到哪都一樣,秋水應該就在她家或者我家附近的聚集點,她肯定會想到,我們會先去這些地方找她。”
2015年1月5日,中午11點。
伊秋水抱著被子蜷縮在帳篷一角,即便太陽照在臉上,她也睡的香甜。
自從那日出現女鬼之後,整個城市裏,突然就冒出了各種孤魂野鬼。雖然大多數隻是一團模糊的鬼影,但這對於伊秋水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已經足夠駭人聽聞了,她親眼目睹了好幾人,就那麼被活活嚇死。好在那天那個可怕的女鬼沒有再出現,而其他沒有害人能力的模糊鬼影,也隻在晚上出現嚇人,讓眾人可以在白天緩解一下,否則,隻怕整個城市早已陷入一片瘋狂了。這也使得所有還活著的人,無論家裏有沒有被毀掉的,都自覺的聚集到一起,沒有人再敢單獨生活。政府和軍方努力維持著脆弱的秩序,但也隻能做到這麼多。不是說武器彈藥無法消滅那些鬼魂,恰恰相反,除了那天出現的女鬼,沒有實體的鬼魂,哪怕隻要一個成年人使勁的砸一拳頭,都會煙消雲散。但無論你消滅的再多,第二天的夜晚一降臨,就會有新的鬼魂出現。它們無法直接傷害人的肉體,但對普通人精神的折磨,卻令絕大多數人難以承受。就比如昨天,伊秋水看著一個腸穿肚爛又沒有腦袋的鬼影從眼前飄過,雖然明知道它無法傷害自己,還是嚇得四肢發軟、精神緊繃,再多來幾次,她自己恐怕就會瘋魔了。
晚上根本睡不著,也不敢睡,所以絕大多數人,都是在太陽升起鬼魂消失以後,才敢合眼。冬天天亮的晚,伊秋水這才剛睡著沒多久,所以即便太陽刺眼,也沒有醒來,直到,在睡夢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胸口,這才驚醒。
“你幹什麼!”
伊秋水抓住已經伸進領口的一隻手,驚恐的叫了起來。在她麵前,是一個皮膚有些蒼白,目光淫邪的年輕男子。那男子被伊秋水甩開,隻是嘿嘿一笑,兩隻手一起伸了過來。伊秋水拚命抵抗,奈何力氣不如,很快就被青年男子按到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喊著救命。而帳篷裏,不知何時,人都走幹淨了,伊秋水喊了這麼半天,卻沒有一個人進來。
“你叫也沒用的,我陶航玩女人,誰tm敢來多管閑事!嘿嘿,你就大聲的叫吧,叫的越大聲我也興奮,哈哈哈哈!..”
2015年1月5日,中午11點05分。
沒費多少時間,我們就找到了江城大學這邊,這裏離我家和秋水那都不遠,周邊的人口幾乎都擠在這裏。雖然大致圈定了範圍,但江城大學本身就不小,這會兒住進的人口,估計得有幾十萬了,在不敢用超能力的情況下,一個個的找可不容易。
“天哥,怎麼辦。”風行又抓瞎了。
“先問問維持秩序的士兵,看有沒有登記人口,人這麼多這麼亂,我估計是沒戲。學校裏還有廣播的,我們去廣播室大喇叭一喊,秋水要是再肯定能聽到的。”我稍微想了想就拿了主意。
找附近的一名士官問了,果然沒有人員登記,又向他說明了一下情況,想用學校的廣播台找一下朋友。
“找你家人啊?”士官詢問了一下情況。
“對,是我女朋友!我們走散了,她現在一個人,我得趕緊找她啊!”我盡量耐著性子跟他解釋。
“知道她原來住哪嗎?”
“知道,xx小區。”
“嗨,不用弄什麼廣播,咱們這雖然沒登記人員,但基本是以街道為單位分的地方,xx小區是吧,我給你找找.”士官掏出個小本看了看,“桂圓操場,xx小區,沒錯,就是那,她人要是在你肯定找得著。桂圓操場,知道在哪嗎?這,沿著這條路.”
“知道知道,我這學校畢業的。”我趕緊打斷了有點話嘮的士官,又感謝了兩句,直奔桂圓操場而去。
很快就到了桂圓操場,整個操場上全是帳篷,這會兒很多人都出來了,吃著飯或者曬太陽,不過看神情也都是一臉的惶恐。
“天哥,就是這了吧。”風行看上去也點緊張——其實我也是——生怕秋水不在這。“咱們喊兩嗓子吧,這地方應該都聽的到。”
“嗯,喊兩嗓子。”我咳嗽了一聲,然後——“秋.水.”
“秋水姐.”風行。
..
某個帳篷裏,伊秋水的外衣已經被扯了下來,她死死的抱著最後的秋衣,也已經被蠻橫的撕破了。正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了這幾天來一直在夢裏聽到的聲音:
“秋.水.”
“葉天!”
伊秋水楞了一下,身上的秋衣就被整個撕開,露出一身如凝脂般的肌膚,被內衣包裹著的大白兔,隨著身體的掙紮微微顫動著。她身上的男人被那兩團抖動刺激的血脈噴張,喉嚨裏發出一身低吼,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嘴巴肆意的亂啃。伊秋水羞愧欲死,拚命的掙紮,奈何擺脫不了身上的男人,隻能惶恐的大喊:
“葉天!葉天,救命!”
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大白兔,一臉亢奮的看著伊秋水:“怎麼,是你男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轉頭對著帳篷外喊了一句,“你們去把外麵那個嚎喪的廢物帶過來,勞資要當著他的麵****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太刺激了,太tm刺激啦!我想想都快高潮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