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挽著安晨樹的脖子,沒有一絲要鬆開的意思。
“這麼喜歡占我便宜嗎?”安晨樹笑道。
“什麼叫占你便宜,你不是還在吃我豆腐麼,我們相互的占便宜,都是一樣性質,較什麼真啊!”仲夏說完使勁的拍了拍安晨樹的肩膀。
“很痛的!”安晨樹忍痛說道。
“sorry”仲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安晨樹臉上浮出一絲笑意。
白詠明看著前方歡樂的氣氛,不像這邊一人頭上頂著一個烏雲一樣,氣氛低沉的要死。
其實就白詠明頭上有烏雲,其他三個人可沒有。
“那個,佳茗,你剛才沒事吧。”白詠明湊到孟佳茗小心的問到。
“哼”,孟佳茗看見白詠明,頭一撇,牽著凝宣的手就走了。
凝宣也不想看見這個打仲夏的人,和孟佳茗一起走了。
“誒”白詠明看著遠去的倆人,不知道自己又犯什麼錯誤了,找人這樣冷落。
“你啊,一會可有你好受的了。”浩宇看了白詠明,歎息到。
“嗯?”白詠明剛想問問浩宇怎麼回事,凝宣跑回來拽著浩宇走了。
留下的白詠明感覺自己好背啊,頭頂上的烏雲下起了小雨。
安晨樹不一會就走到了醫務室。
他把仲夏放在醫務室的床上,找了校醫給仲夏看了看眼睛。
“少爺,打人的人下手有點重,再多使一點勁他的眼睛就會……那時候,眼睛多怕是會留下一定的問題的。”校醫恭恭敬敬的回答。
後麵剛進來的人剛好聽到,孟佳茗和凝宣馬上跑到仲夏麵前,看了看仲夏的眼睛。
“我都說沒事了,你們要不要這樣…”仲夏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什麼沒事,校醫剛剛說什麼你沒聽見麼!”孟佳茗著急的說道。
凝宣看見門口的白詠明,指關節漸漸泛白。
仲夏握住凝宣的手,給凝宣使了一個眼色,凝宣看了看仲夏,鬆開了手。
“詠明,你不過來道個歉麼。”安晨樹接過校醫手中的冰袋,晃了晃。
“不,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白詠明頭一扭。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安晨樹聳聳肩。
“哼”白詠明一副拽拽的樣子。
浩宇拍拍白詠明的肩,搖搖頭,向安晨樹走去。
安晨樹在這裏,孟佳茗和凝宣完全沒有照顧仲夏的權利。
安晨樹把冰袋敷在仲夏的眼睛上,看了看她的假發說道:“你不覺得太礙事了麼。”
仲夏摸了摸假發,思量一下說道:“礙事倒是不礙事,就是太熱了。”
安晨樹看見仲夏頭上的點點汗珠,準備幫他把假發摘下來。
“別摘,我現在是個男的,讓別人看見我的長頭發這可怎麼說得過去啊。”仲夏攔住安晨樹的手。
“你不摘這假發,有的人一輩子也不明白啊。再說,你帶個假發,扮個男人樣,我也親不下去啊。”安晨樹挑挑眉。
“……”親不下去!靠,剛剛誰在那麼多人麵前吻了她!
孟佳茗和凝宣倒是很識趣慢慢退後。
白詠明已經傻眼,假發,扮個男人樣?什麼鬼?
浩宇向門外走去,經過白詠明,抓住他的衣領,給他揪了出去。
孟佳茗和凝宣也退出了門外,還把門給帶上了。
安晨樹看了看仲夏,鬆開了手中的冰袋。
“pia”的一聲冰袋掉在地上,冰塊碎成了冰渣。
安晨樹摘下仲夏的假發,縷縷長發慢慢散落開來,驕陽映在她的頭發上,打著橙色的光暈,滿滿的意境美。
安晨樹撲上去,雙手支撐著自己,沒有壓在仲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