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被安晨樹放在副駕駛座上,就看見孟佳茗和白詠明在這個車中。
“你倆怎麼坐這輛,那輛車呢?”仲夏的口氣緩和不少。
“浩宇開著呢。”白詠明淡淡道。
“凝萱也在那輛車裏?”仲夏問。
“恩。”白詠明路過那輛車時看見了。
“黃坤呢?”仲夏看了一眼孟佳茗。
“他說他有事就先走了。”孟佳茗的口氣中倒是沒有一絲的不悅。
仲夏點了點頭。雖然仲夏知道黃坤是為了一定的利益才和孟佳茗交往的,但她並沒有阻止隻是想看看黃坤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仲夏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對白詠明問道:“孫雨呢?”
“哦,她呀,剛才跟在我的身後被我打發走了。”白詠明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在告訴仲夏他今天中午吃了一頓飯一樣熟練。
孟佳茗低吼道:“白詠明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打發一個人怎麼就跟喝涼水一樣簡單麼,發少爺脾氣也是要節製的呀,你這樣得讓我們找到她到哪一年啊!”吼完之後的孟佳茗好像還沒解氣,又踹了白詠明一腳。
那一腳的力道可不輕,白詠明也是硬生生的從正麵接住了,就是疼得腿直到下車都是麻的。
孟佳茗像一個氣包子,鼓著個臉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樹木。
白詠明訕訕的笑笑,挪到孟佳茗的旁邊小聲的哄著她。
孟佳茗卻愛搭不理。
白詠明到也有著堅韌的忍耐力,一直小聲的‘勸解’孟佳茗。
他就是恨自己的犯賤,惹孟佳茗幹什麼?自己犯完賤還得賠笑,吃力不討好。
“許念東呢。”也不知道是仲夏突然想起的許念東來還是找白詠明吵的頭疼好引開話題對車裏的三個人問了一句。
“在後麵的車裏。”那冷冷的聲音從仲夏的左手邊傳來。
仲夏連忙把車窗放下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怕她今天氣爆了,就猛做深呼吸。
不做還好,一做就更來氣!
安晨樹和許念東和著夥的玩她,現在還給她臉色看,仲夏真想對他說一句:我真TM的是給你臉了呢!
安晨樹在紅綠燈的路口停下,對仲夏說到:“會做飯麼?”
仲夏連頭也不回就糊弄到:“不會!”
“恩,不會可以學。”安晨樹點點頭。
什麼意思?仲夏怎麼感覺這句話有些問題,心中生氣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晨樹停在直道上,他調換車道,右轉。
傻子都知道這樣隨便變換車道肯定不是朝原來的地方去的,再說仲夏又不是路癡,安晨樹還沒出市中心,仲夏猜安晨樹領他們去商場。
果不其然,安晨樹在霖巋商場的門前停了車。安晨樹也不找車位,就直直的停在商場的門口。
進出商場的人都看向門口的這輛銀色保時捷,仲夏羞得臉通紅,幸好車玻璃加了特殊的材料,使裏麵看的見外麵而外麵卻看不叫裏麵。再加上精致的車膜,安全係數又高一檔。
仲夏在人少的時候迅速下了車,找到了把車停在車位的浩宇。
仲夏找到許念東,小聲地在他耳邊說到:“今天晚上上安晨樹家蹭吃蹭住唄!”
許念東苦笑,他怎麼在仲夏的話裏聽出一絲必須唯命是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