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不正經了。”顏真白了他一眼,“我就算是不給你吹枕邊風,你也得信著我,不然……”
鳳雲渺低笑一聲,“不然你就怎樣?對為夫使用暴力嗎?”
“你知道就好。”顏真冷哼了一聲,“為人妻,就要懂馴夫,若是哪你覺得我蠻橫不講理,受不了我了……”
“放心,不會有那麼一的。”鳳雲渺俯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對待事物,我或許會喜新厭舊,但是對人,我絕不會有這樣的情緒。等到將來哪你厭倦我了,我都不會厭倦你。段楓眠那廝是個賤骨頭,可別拿他來跟我比,他不懂珍惜眼前人,遲早有一要後悔,而我不會後悔,我明白珍惜二字是怎麼寫的。”
喜新厭舊,不存在的。
新的東西,或許會比舊的東西好,但是新的人,可未必會比舊的人好。
“你這是在跟我做擔保啊。”顏真笑道,“你承諾過我的事情可多了呢?改我要拿個本子,一件一件地記下來,免得你將來翻臉不認賬。”
“用不著你記,回去之後我親自給你寫,讓你知道我的記性有多好。”鳳雲渺著,掐了一把她的腰身,“你對我有要求,我可以接受,但你也要答應我提出的要求。”
“你有什麼要求?”
“有些要求出口怪不好意思的,回去寫給你看。”
“不好意思,你在我麵前的臉皮,完全不薄啊。”
“既然你都這麼了,那我也隻好付諸行動,才對得起你的評價。”
鳳雲渺著,修長白皙的手探進了她的衣領內。
顏真頓時一個哆嗦,“你的手太冰了!”
一邊嫌棄著,一邊把他的手拿出來,將懷裏抱著的湯婆子遞給他,“你之前還我手涼,趕緊的,抱著這個暖暖手。”
鳳雲渺失笑,望著顏真嚴肅的模樣,隻得接了過來。
二人偎依在一起談笑了片刻,便有侍衛走到船艙外來報,“殿下!遭受梳洗宮刑的那家夥已經寫好了口供,還附上了信物!”
“哦?居然還有信物,可真是個好證據,進來話。”
侍衛打開了船艙門,將一份白紙黑字和一個方形鐵片遞上,“殿下請過目,這個鐵片,據是西寧皇手底下死士隊長特有的信物,西寧皇手下一共八支死士隊伍,這一次被我們抓獲的俘虜,就是其中的一支。”
鳳雲渺接過了那塊鐵片,拿在眼前觀察。
正麵刻著“令”字,反麵刻著“段”字。
“原來這東西一直都藏在那家夥的腰帶裏,梳洗宮刑需要褪去衣物,有一名兄弟解他腰帶的時候,無意中就發現了這東西,他這才覺得抵賴不掉,又受不住刑罰,便招供了。”
鳳雲渺聞言,道:“做得不錯,你們最好能再多拿幾份口供來,回頭必會嘉獎你們。”
“多謝殿下恩典。”
侍衛退下之後,顏真把玩著那塊鐵片,笑道:“原來那個罵你的家夥剛好就是這一隊的隊長啊,那麼倒黴地抽到了梳洗宮刑,若不是抽到了這個刑罰,或許我們不一定能拿到這塊鐵片。”
死士身上基本不會帶著什麼東西,就算帶著一些物品,也不能作為證據,不具備多大的意義,但是這個信物可就不一樣了。
這是他們自己內部的東西,這東西被搜了出來,那就是鐵證。
再加上幾分具備有效明力的口供,段楓眠想抵賴也沒機會。
有些期待他一臉菜色的模樣。
“目前我們至少已經掌握了兩三份口供,等到傍晚時分,差不多可以把船往回開了,將這些東西全呈現在段楓眠的麵前,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跟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