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的臉色黑如鍋底,“你準備這個東西,就是專門用來對付我的嗎?”
“沒錯。”顏真不疾不徐道,“你跑不掉的,哦對了,這屋子的空氣中都是迷魂香,隻要你呼吸著空氣,就會一點一點地把迷魂香吸入肺腑之中,你很快就會昏迷了,當然了,我自己也會中招,不過,我在自己家裏昏迷,不要緊。”
“你大爺的。”南弦氣得咬牙切齒,“尹良玉,你要是有一落在老子手裏,老子一定要糟蹋了你!”
“嗬嗬,等你逃出去再罷,我可告訴你了,你一旦落入我們手中,想再作怪可就難了。”顏真話間,覺得腦子越來越昏沉,心中便知道大概是迷魂香起作用了。
而南弦也好不到哪去,他不可避免地要呼吸,自然要將空氣中的迷魂香也都吸進了鼻中。
他的神誌越來越朦朧,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他知道,他也快撐不住了。
難道……
他的死期真的來了?
即便是若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還是禁不住要罵一句——
“尹良玉,我詛咒你,詛咒你祖宗十八代……尹氏皇族,不得好死……”
他的聲音愈來愈。
顏真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軀體,索性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臉頰抵在手臂上,盡量不接觸地上的白沙。
瀕臨昏迷之際,聽到了屋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應該是王府的下人聞聲趕來了。
好極了……
南弦,終於抓住了。
“啪”的一聲,房門被趕來的人拍開,“郡主!”
有人叫喊著想要上前來,卻被另一人拉扯住。
“心點,郡主這房間的地板上有許多白沙子,這些白沙子具有極強的黏性,鞋子一旦踩上去就拔不起來了!”
“啊?那怎麼辦啊?你看郡主整個人也都趴在沙子上!”
“快去大堂告訴王爺和太子殿下!”
鳳雲渺收到消息時,便連忙帶著兩壇燒刀子前往顏真所在的房屋。
隻有烈酒能化開白沙膠的黏性,燒刀子就是數一數二的烈酒。
避開了地上的沙子走到了顏真的身旁,他蹲下了身,撕開了酒壇的封口,將酒水緩緩地傾倒在了顏真的身上。
烈酒順著她的身軀流淌下,將她身下的白沙膠給化開了。
鳳雲渺輕而易舉地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打橫抱起。
轉身之際,朝著身後的尹默玄道:“我帶她去洗浴,南弦就交給你了。”
“好。”
尹默玄應了一聲,拿起另一壺燒刀子澆在了南弦的身上,化開他身下的白沙膠,將他也從地上拎了起來,吩咐下人給他身上帶上枷鎖。
……
顏真再次醒來之時,睜開眼睛,落幕的是雪白的幔帳。
渾身十分輕鬆舒適,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身上換了一套衣裳。
大概是雲渺幫她洗浴了一番,又給她換了衣服。
顏真從榻上坐起了身,下一刻,就聽見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吱呀一聲門開了,鳳雲渺端著一盤精致的點心進來了。
“餓了嗎?”
“有點兒。”顏真笑著道了一聲,“南弦抓住了吧?”
“抓住了。”鳳雲渺走到了床沿邊上坐下。
顏真伸手就拿了一塊糕點放入口中,“這一次能抓到南弦,還得歸功於伶俐,畢竟這麼好用的道具是他帶回來的,若是能再多買一些就好了。”
“在你睡著的這期間,我又吩咐伶俐去了一趟黑市,希望能與那賣白沙膠的老板再交談交談,讓他能為我們辦事,可等伶俐去了黑市,那老板早已不在了。”
“看來我們和這東西沒有緣分,那就把現有的省著點用罷。對了,南弦醒過來了嗎?”
“還不知道,按理迷魂香的時效已經過了,你想去看望看望他嗎?”
“去看看罷。”
……
火光暗淡的牢獄之中,潮濕與塵埃的氣味在空氣中浮動。
這是攝政王府的暗牢。
“你總是仗著自己武功高強就為所欲為,現在你知道了,武功高也並不能明你能事事如意。”顏真望著被綁在十字木架上的南弦,輕描淡寫道:“你還有什麼話好?”
南弦冷嗤一聲,“你來看我笑話的?要殺要剮,就趕緊的。”
“喲,你還挺硬氣,如果不是因為白弦的存在,你早該死了。我現在是女候,我到陛下麵前參你,你意圖謀害我,哪怕你南家立下赫赫軍功,你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顏真到這兒,冷笑一聲,“你知錯嗎?”
南繡已死,她實在不想再看著南弦命喪黃泉。
南家無後,駐守在邊疆的南將軍白發人送黑發人,兒女全死,實在太淒慘。
這也是大哥想留下南弦性命的一個原因。
控製南弦,他就還能活命。
“我知錯又怎麼樣?你會放了我嗎。”南弦冷哼一聲,“我看你們沒打算放我。”
“饒你性命,但,不能給你自由。”顏真淡淡道,“判你終身監禁。”
“那你不如殺了我得了!你殺啊!連我和白弦一起殺!南繡死完輪我死!來!”
南弦咆哮著。
顏真揚手一個巴掌揮在他臉上。
“你死了,你們南家就斷子絕孫了!你對不起你妹妹,還要對不起你爹娘?你是個不合格的兒子,不合格的兄長,想死?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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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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