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曬三日,鞭笞百下(2 / 2)

顏真穿衣洗漱用過飯後,不經意聽到宮人的議論,是那盜竊火芝的竊賊如何如何慘,被鞭屍暴曬。

嗬嗬。

惡有惡報罷了。

對了,昨夜皇帝派了人搜查仙宮,偏殿想必是沒有放過,那些人應該沒有發現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吧?

雲淚那般謹慎,想來是避開了那些人。

顏真如此想著,趁著宮人不注意,溜到了偏殿樓上。

雲淚的房門半敞著,她走了過去,往裏看,雲淚正擰著抹布在……洗床榻。

顏真見此,沒忍住笑。

看雲淚平日裏的行為舉止,就知道出身不平凡,果然,洗個床榻都不會,把水弄得一地,抹布毫無章法地亂擦一通,臉上都有些灰塵。

“雲淚啊,你平日裏看上去那麼機靈,洗個床能把自己搞成花貓。”顏真踏進屋內,從他手中奪過抹布,“你比我還不會做掃除,我看不下去了,擦個床多簡單的事兒。”

雲淚手中的抹布被忽然奪去,手還保持著半舉著的動作。

顏真不經意間看見他的手,目光往上遊移過手肘,嘖嘖道:“你這手夠白嫩的啊,指若青蔥,修長細膩,多好的日子才能養出這樣一雙玉手?似乎比我的還要好看。”

雲淚收回了手,將挽起的衣袖放下。

“你故意把屋子搞得這麼髒,是為了掩人耳目吧?”顏真拿手中的抹布擦著床,道,“你倒是個人才,活生生的一個人在這樓上住了好幾,愣是沒讓人捕捉到一絲影子,皇帝身邊的高手也完全察覺不到你的存在。”

雲淚聞言,唇角微挑。

顏真背對著他,沒看到他唇角的笑意,又道:“皇後那堂弟倒真是倒了血黴,背了黑鍋不,死後先是被你虐屍,在他身上製造了一堆的傷痕,之後轉手皇帝,又被他虐了一次,聽先暴曬再鞭屍,嗬嗬,大快人心。”

顏真著,起了身,道:“都色字頭上一把刀,他這樣的色狼就是該得此報應,奸淫婦女實屬不可饒恕的大罪,隻可惜國之律法不夠完善,對於男子的奸淫罪,判得不夠重,且這國法在貴族麵前更是形同空氣,最悲催的當屬卑微民女,落在這樣的惡棍手中,有冤無處訴。”

顏真著,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抹布狠狠甩到水盆中。

雲淚見她忽然有了怨氣,寫道:那你認為,該如何判?

“如何判?閹割!”顏真道,“奸淫之罪,理應閹割,如此一來,這世間男子方能管好下半身,奸淫婦女,一來對不起受害女子,二來對不起青樓女子,有需求,上青樓啊!人家開大門做生意,不去找她們,反而找良家女,這不該閹割?哦,我忘了,跟你這些有什麼意思,你也是男人,必定覺得我很可笑,覺得我口中這種判罰,重了?”

雲淚微一挑眉,寫道:輕了。

顏真怔住。

閹割……輕了?

雲淚手中的筆墨還在繼續揮灑:太監在做太監之前,未必犯過罪,隻因生活所迫才受了閹割做太監,若奸淫婦女隻判閹割,豈不也便宜了他們?被閹割之人還能入宮做太監,皇宮,是收容被閹者的容身之處,若真要判,就要徹底斷他們的後路。

顏真眨巴著眼:“那依你之見……”

雲淚寫——

視情形將刑罰分三六九等,輕則閹割入獄,重則剝皮剜肉。最高刑罰,以烤叫花雞的方式,將受刑者埋於地下,在他頭頂生火,火候差不多了便從地裏刨出來,輕而易舉能脫下一層皮,用刑者以鐵梳在受刑者下體緩慢刮肉,此刑罰必能讓其牢記終身,名喚:梳洗宮刑。

顏真背後汗毛一豎,“你是混刑部的嗎?”

題外話

縱觀世道,女性被侵犯的案例不算少見,每每刷微博看到此類新聞,正義之心爆棚,雲淚所言,也是我的心聲呐。

楚某人:我他媽死得也太慘了。·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