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翼的等了半響,但青衣仍然憋悶著不說話,以酒掩飾著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艾文會意的拍拍他肩膀,笑道:“隻要青衣都能放開,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
“什麼意思?”青衣橫眉冷對“千夫指”,隻要他能放開,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這話分明是說他肚量比任何人都小。
“呃……你莫要小氣嘛!算我說錯話行吧?”艾文恍然發覺自己話中的漏洞,趕緊向青衣敬一杯酒以作賠罪。
“門主。”紫衣可憐兮兮的望著艾文,“處理了寶藏之事,無極門都打算放棄仇恨了,那紫衣還去嫁給仇家嗎?”
“噗——”艾文冷不防將剛到口的酒噴了出來,訝然叫道:“紫衣,你榆木腦袋啊,我開你玩笑呢,難不成你還真打掉孩子去嫁給仇家?”
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紫衣“懷孕”之事,害得紫衣羞窘難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過艾文終於反省過來軒少虎的母親為何不願嫁給軒少虎的父親軒震鋒,卻最終還是嫁給了軒震鋒,原因是無極門門主的話簡直跟聖旨沒兩樣,說出了門下人就一定得執行。
雖然覺得羞愧,但紫衣總算鬆了口氣,拍拍胸脯道:“不嫁就好,不嫁就好。”
“我決定了,還是要讓你嫁給仇家。”看她幸災樂禍的樣,艾文邪念一生,冷不防一盆涼水澆來。
驀然一呆,紫衣小嘴憋屈著,差點想哭,艾文明明收回成命了,為何還要反悔呢?
過足了戲弄她的癮後,艾文賊笑道:“軒少虎也算得無極門半個仇家,所以你就嫁給他好了,這是本門主給你下達的任務,不可以推遲哦!不過你們的孩子以後不用殺他了,這小子雖然有些欠揍,卻還罪不至死,留著慢慢的折磨吧。”
紫衣終於破涕為笑,不用嫁給別人,而是嫁給軒少虎,她求之不得呢!隻是,還未高興完,那頭卻見軒少虎一把扯住艾文耳朵,威脅道:“你個死丫頭,以為坐上門主之位就無法無天了嗎?我告訴你,再拿我開涮,我對你不客氣。”
“啊——”艾文疼得叫了兩聲,趕緊狼狽的湊過頭去減輕點被扯的力道,祈求道:“少虎,虎少爺,軒大少,拜托拜托,輕點,疼。”
眾人刹時呆愣不已,那是他們的門主嗎?一直以來都覺得她高高在上,哪料到她原來也會出洋相啊,之前還怕稍不注意得罪她腦袋就要搬家了,可是此刻一看軒少虎那惡霸的行徑都還沒叫她發怒的跺人,眾人這才知道艾文以往不過是在扮著老虎吃人罷了。
“知道疼,那你還亂說話?”軒少虎占了上風,當即得理不饒人的說道,艾文這死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本性他早都見識到了。
小嘴捂著,紫衣訝異的看著二人近在咫尺的距離,心中好生吃醋,無論如何軒少虎在艾文麵前才是最放得開的,而艾文也隻有在軒少虎麵前時才會在無極門中展露出她真實的本性。
“好好好,以後我不亂說話,由紫衣自己搞定行吧?”艾文捂住耳朵,好不容易才從軒少虎手中掙脫出來。
“哼!”軒少虎鼻中冷哼一聲,“我的事你少管,否則我下次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下次才叫我知道什麼叫後悔啊?嗬!本姑娘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艾文揉揉扯疼了的耳朵,白眼一翻,馬上就和軒少虎卯上,但她說罷卻又怕軒少虎梅開二度,賊笑著起身轉到無極門脾氣最臭的青衣背後準備狐假虎威。
瞅她一眼,軒少虎不以為然的哼鼻,他都被艾文害得失去男性最重要的清白了,還有什麼事是值得讓他後悔的呢?
“紫衣。”拿出與軒少虎平分為二的玉佩,艾文眉頭一挑,捉狹笑道:“這個玉佩賣給你,五千兩銀子行吧?”
紫衣陡然一怔,艾文又發什麼神經了?見艾文等待她的答案,隻好呐呐道:“可是,門主,紫衣沒那麼多錢誒。”
“哦!那你先欠著得了。”艾文恍然醒悟地點點頭,一下把玉佩扔過去,順口道:“接著。”
眼看玉佩就要落在紫衣麵前,哪知軒少虎眼疾手快的一把抄在手中,將自己的玉佩拿出,“哢嚓”一聲合成一個整體,得意地笑著向艾文炫耀道:“想讓我難過,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