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願意呢?”艾文傻眼了,軒少虎倔強起來,那可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呀!

“不願意?”軒少虎雙眼微眯,“那可由不得你,本少爺看中你了,娶不娶你那是我說了算。”

“可是你娘一定不答應。”艾文聽的腦袋都要炸了,隻得把他強悍的娘扯出來。

軒少虎微一怔,道:“這個你別怕,我娘即便再無法接受,那也隻是一時之事,無論如何我也要說動她。”

艾文推諉的借口居然被他理解為艾文不是不願意嫁給他,而是怕他娘的緣故。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輕點。”艾文雙眸瞪得大大,正想解釋,忽覺手指疼痛,一時竟無意識控製的叫了出來。

“咋啦?”感覺到了她的異動,軒少虎移目瞄向抓在手中的柔荑,一看纏得滿是布條的手指,頓時愣住,“你的手怎麼啦?”餘光中瞟見那一株株的冰花,不禁心生怒氣,“莫不成都是雕刻時劃傷的?”

艾文嘴角微微一牽,幹笑不言。

“我看這匕首不能給你了。”見艾文不回答,軒少虎竟把怒氣都發到匕首上去。

但他伸手要奪時,艾文卻是把匕首收了起來,“不關匕首的事,我不刻就是了。”

軒少虎眉頭一皺,拽起艾文也不管艾文答不答應徑直帶著艾文就去了自己房間,貌似老鷹抓小雞一般,一點不容艾文反抗。

“幹嘛?憑什麼拽我?”甩開他,艾文有些惱火。

“這麼冷的天你不呆在屋裏,在那寒冰裏幹嘛?難道雕刻能有身體重要嗎?”怒目瞪著艾文,軒少虎火氣比她還大。

艾文感激的眼神瞄向軒少虎,這是在關心她嗎?可為何要關心她啊?

找來包傷用的白布,軒少虎異常小心的將艾文手上濕透了並染著血跡的布條解下來,見艾文手指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他心疼的握在手中看著艾文,嘴巴朝艾文冰涼的手指上哈了幾口熱氣,道:“別雕刻了好不?看到你受傷我很難受。”

“軒少虎……”抬目望向軒少虎,艾文心中迭不失咯噔一下,軒少虎這是……因為愛她嗎?瞬間,那因熱氣而蕩起的暖意竟然使她心虛起來,她不愛軒少虎,對軒少虎真的隻是有些好感而已,如若這好感讓軒少虎受傷,那她會過意不去的。

意念間,手指塗抹了一些藥後,又被再次的包裹起來,不同的是幫她包傷的人換作了軒少虎。

看著軒少虎處理傷口時的認真樣,艾文恍然發覺軒少虎原來也有他細心的一麵,完全不像平時看的那樣粗魯、霸道。

“謝謝你。”感激的瞥了他一眼,艾文因為想要拒絕,所以感覺像是欠了他。

“別謝,我不要你與我見外。”軒少虎說著給她戴上一副雪白的手套,羊毛做的,戴到手上立即覺察出它柔軟的感覺來,很暖。

“可是……對不起……”拒絕的話艾文不知從何說起。

“不想嫁給我對不對?”軒少虎欠揍的笑笑,“早猜到你會這麼說了,所以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要不要娶你那是我的事。”

“你別太自以為是行不?”艾文以為他會難過,哪料到他臉皮居然很厚。

“跟我去見娘。”語罷不由分說的拉著艾文走出房門。

艾文一聽頭都大了,“娘”?有沒有搞錯?稱呼都變了?

進了大廳,抬目看時,軒夫人坐在靠椅上,正和雷鳴議論莊內之事。

來到此,軒少虎打斷了他們的言談,徑直一股腦的把要娶艾文的事道了出來。

靜靜的聽著,軒夫人麵上略有驚訝,她的虎兒不是和柔蘭一對嗎?怎的突然扯個姑娘出來說要娶作妻子呢?

看著軒少虎與艾文,雷鳴險些驚呆,艾文竟然要嫁給軒少虎?這太離譜了吧。另外,少虎不是一直看不慣她,時常和她吵得麵紅耳赤嗎?現在說要娶她,這哪跟哪啊?

“娘,你到底答不答應?”說明來意後,軒少虎及時追問。

“虎兒要娶她?”指了指艾文,軒夫人極為不信。

“是,此生就隻想娶她為妻。”軒少虎態度強硬,擺明了非娶艾文不可。

看著一臉惶然的艾文,軒夫人眸中驚詫之色頓起,這女子她記得,韓虓的貼身侍婢,曾幾何時還與韓虓因鐵鏈而套在了一起,如今竟然和她的虎兒扯上關係了。

但無論如何她都隻是個奴隸,怎可能配得上她的虎兒呢?奴隸與她們相差的太遠了,玩玩可以,若娶作妻子,那萬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