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的使力後,艾文忽覺全身酸軟,一點提不起勁來,腦袋也昏昏沉沉地有種想睡的衝動,但她一見軒少虎救下了軒少玲後,心中頓時來氣,逞強道:“又來一個,嗬!兩兄妹一起上。”說時都想倒下去了。
軒少玲手一叉腰,朝軒少虎道:“哥哥,給我修理這丫頭一頓。”
“修理她?她得罪你了嗎?”軒少虎奇了,剛來進門就見兩人打架,他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呢!
“不幫忙嗎?”軒少玲氣的朝軒少虎怒吼,“那我自己來,我就不信我打不死她。”
拳頭一揮,一點不經大腦思考的就朝艾文衝去。
“少玲,不可胡來。”軒少虎一個晃身擋在了艾文麵前。
抑製住拳頭的攻勢,軒少玲奇怪的叫道:“哥哥,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幫她啊?”
陡然間,艾文頭昏目眩,身子晃了晃,再也站立不穩。在冰涼的湖水中浸泡後,她體內淤積了不少寒氣,是以,無可避免的要生病。
“艾文。”喊了一聲,軒少虎接住了她下滑的身體。
一看她哥哥為了下人竟然如此擔心,軒少玲當下吼道:“哥哥,別管她……”
軒少虎瞪她一眼打斷她的話,道:“死丫頭,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掌爛你的嘴。”
“哦!”嘟嘟嘴,軒少玲真就不敢再嘟囔了,真是一物克一物。
梅雪在旁邊看的奇了,艾文明明沒有受傷,怎的倒下了呢?
“艾文……”抱著昏迷不醒的艾文,軒少虎隻覺她全身燙的嚇人。
微一沉吟,抱起艾文,他趕緊往自己房間去。
半躺在軒少虎柔軟的床上,艾文迷迷糊糊的喝著他灌來的藥水,口中說不出話,暗中卻是連連叫苦,好苦的藥,苦死她了,能不能搞點藥片來吃呢,或是弄點蜂蜜也湊合了。但是,什麼都沒有,她繼續苦著。
被軒少虎扶著躺下後,艾文心下好生納悶,她這次不過是在湖中泡了一下,怎就生病了?雖說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病者,可是,當初和韓虓在江中還泡了一夜呢,那時怎就沒病?說不過去啊!
她卻不知她那時為了避免利箭穿心,不覺中竟然激發了潛力,把強大的嫁衣神功引誘出來將江水刺骨的寒擋在了身外,因而,才不至於落到生病的下場,此就連在她身邊的韓虓也受益匪淺。
其實,她若懂得運功的心法,將那神功融會貫通並與自身合為一體達到收放自如的效果後,自身也會少很多罪受。隻是,艾文學武的意識一點不強烈,就她來說,能混得過去就行了,沒必要那麼認真,是以,迄今為止,她混得是相當的不理想。
坐在床邊,軒少虎倚著床頭紅色的橫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艾文,嘴角掛著滿意的笑,太高興了,等了好多天,艾文終於是他的了,這女人他白天想夜裏想,想得揪心,現在機會到了手上,他豈可再輕易放手?
梅雪被他攔在了門外,還被他美名其曰休息去,照顧艾文他一個人就夠了,不用梅雪操心。
這話白癡都聽得出來他是想和艾文單獨在一起。
梅雪來軒苑山莊為的就是要見艾文,現在艾文見不著,梅莊又來了書信,所以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一天,兩天,她在門外晃了晃,可軒少虎就是不讓進,好生氣人。那軒少虎是出了名的霸道,比軒少玲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艾文在他手中,他還不想怎樣就怎樣了?
想著房中的艾文,梅雪擔心得不行,孤男寡女在一個房中兩天了,指不定軒少虎真會憋不住幹出什麼事來,軒少虎做事向來隨性而為,他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哎!可憐的艾文啊!
第三日早晨,倚在床邊不知何時睡著的軒少虎先醒了,睜開眼見到艾文熟睡的臉,心中頓時升起幸福的感覺,以後若都能如此那就好了。
艾文絕美的臉睡夢中更是迷人,軒少虎看著看著,手指情不自禁的劃向艾文臉頰,柔軟、嫩滑的感覺霍地使他心中顫栗,竟然有想吻上去的衝動,移目瞄向艾文不飾而紅的唇,這欲望更加強烈了。
迷蒙中,艾文覺得臉頰癢癢的,翻了個身無意識的在臉上抓了一把,忽覺某物抓在了手中,當即往側邊一放,移過腦袋徑直當枕頭靠,這舉動讓軒少虎感覺好溫暖。
但他的手與艾文的臉頰相接觸才一瞬的時間,艾文便覺溫度不對勁,暗中驚了下,雙眸倏地睜開,一看是隻手,頓時嚇得驚叫起來,“啊——”怎會有隻手在手中拿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