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想不通之前朝龍的話,迷惑地看著他帥帥的臉,“賤內,什麼賤內?”
朝龍摸摸鼻,莞爾道:“你果然是不懂。”
艾文愕然朝偷情春娘去的方向望了望,“為什麼她一聽到賤內這兩個字就嚇得跑掉?”
“賤內這兩個字,意義很深刻,你還是不要懂的好。”他本想賭賭,沒想到給蒙對了。
“既然這麼好用,那以後行走江湖遇到麻煩,是不是隻要說到賤內兩字,就沒人敢碰了?”艾文雖然學富五升,才高八鬥,但古代的一些名詞還是沒弄懂。
朝龍捉狹一笑,“是,隻要說你是朝龍的賤內,保你安全,”便宜越占越起勁了。
艾文幹笑,“不過我有個不好的預感,這似乎對我沒什麼好處,還是不用為妙。”
“聽不懂這兩字的含義,老實說,我對你的腦袋很是懷疑。”
艾文大翻白眼,“本小姐的腦袋乃是兩千年後的產品,舉世無雙,這點你不必懷疑。”朝龍正欲問話,卻被艾文搶口:“偷情春娘和****苦愁天是兩夫婦?”見朝龍點點頭,又道:“難怪兩個看起來都一臉欠揍的樣子。”
“你火氣不小嘛!”
“切!我兩次都差點死在他二人手上,能對他們滿意嗎?”摸摸被偷情春娘使勁捏得還有點疼的脖子,“我脖子現在都還很痛呢!不過幸好命還留著。”
朝龍凝目看看她脖子,“是有五指印痕。他二人確實毒辣非常,江湖人士無不對其二人恨之入骨。”艾文擔心地簡直想看看脖子上的印跡,“五指印痕啊!那是不是很難看?”
朝龍聞言一笑,“想不到你也很愛美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莫名其妙的被她掐出五個印爪,真的很不甘心。”
“哦——”朝龍恍然大悟,“原來你費了那麼多口舌,就是想要我教訓教訓她啊!你真是夠狡猾的,這種事說一聲不就得了,還用得著轉彎抹角的。”
“我在山下好好的,忽然間被她逮到這麼高的山上來,你以為我好過啊!”艾文不住埋怨,忍不住又摸摸脖子。
朝龍拉下他的手,淡笑道:“別摸了,待會給你擦點藥,應該會沒事。你既然這麼生氣,適才想教訓她又為何不直接跟我講,下次見著要不要替你出出氣呢?”
艾文看看他,“不用了,我氣消了也就沒事了,反正她以後也不敢殺我了,對不對?”
朝龍笑笑,“不錯,我好像變成了你的護身符了。”
“你應該很榮幸成為我的護身符,”艾文望向偷情春娘離去的方向,“不過,那人好象特別怕你。”
朝龍摸摸鼻,“她自找的。”艾文心下好奇,“怎麼個找法?”朝龍邪眼看看她,“因為她竟然看上了本公子,結果被我扒了個精光,掛在二十米高的竹杆上蕩來蕩去的暴曬了七天,若不是她哭著求饒,我恐怕不會將她放下來。”他話中有一股抑製不住的笑意,艾文聽後,更是捧腹大笑,“真有你的,竟出這種絕招,真是夠損。”
“對付這種女人,我有的是辦法。”
“不過你也夠殘忍的。”
“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我若輕易的放了她,下次可能我就要死在她手上了,更何況我沒有殺她對她已是夠仁慈了,以她在江湖上的所作所為,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
艾文點點頭,“是不錯,梅寒就差點死在她手上。”
“梅寒是唯一一個在她手下走過還有命活著的人,但若不是你,想必他同別人也是沒有兩樣。”
艾文訝異地看著他,“這些你怎麼知道?”難道朝龍也在梅莊?這幾天發生的事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朝龍摸摸鼻,“我自有我的辦法。”
“我發覺你真的是很神通廣大耶!”
“我的本事向來不是亂蓋的,天下絕沒有我朝龍辦不到的事,”朝龍口氣狂傲。
“你和雷鳴一樣的愛臭美,”艾文聽他說話的口氣,忍不住想起雷鳴。
“我承認,在性格上他是有很多與我相似之處。”
“但在作風上,應該不會有什麼相同吧?就我感覺,紀柔蘭好象特別的怕你,那麼多人都怕你,你真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