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線村居住散亂,像是一條長長的線條,而彭山他們家,就處於線尾,每家相隔差不多白米遠,從寸尾刀村頭,差不多有兩千五百米的距離。
但彭華他們家相隔村子還有一段距離,差不多要千米遠,待到聶楚楚光臨第一家時,他們就用去了半過小時了。
而聶嵐更慘,無論是跟著聶楚楚去,還是跟著回來,他都得抗著五十斤的巨石,第一個來回還好,隻是臉上多了一絲汗水罷了。
而吳凡則是找來一把靠椅,正在享受生活,那陽光照在他身上,一根野草刁在口中,眼角都不看兩個孩子,好像,這不關我的事一般。
一個來回!
十個來回!
二十個來回!
時間已經到了正午了,兩個孩子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難了,那趔趔趄趄的小腳,在平平的草地上,踩出一道道深淺不一得腳印。
直到二十個來回折騰,兩人都達到他們的極限了,要是在堅持下去,就會傷及身體了。
“舒服吧!先弄午飯吃,吃完繼續鍛煉。”吳凡就像一個姥爺,對著兩個孩子指指點點道,當他揮袖,聶嵐手中的巨石,穩穩落在他手中。
而聶嵐覺得身體以鬆,整個人差點撲倒在地了,不過,半響之後,他覺得全身酸痛,那種感覺,如同被毒打易頓似的。
再看看一臉汗水的小妹妹,聶楚楚已經開始生火了,帶著疲乏的身體,還有顫抖的雙手,開始在往火堆裏加柴。
而家中又沒水了,聶嵐還得跑三裏路程,才能弄到水,不過,這次沒有山石,他速度如風,往村頭那裏有一個小水溝,村子裏都是憑靠這個水溝,才能生存下去的。
當村子裏知道這兩個孩子,在一家一家的送白米之時,村民們都感動不已,甚至,每家都能得到兩次。
隻是,看見聶嵐抱著一塊大石頭跟著,讓村民們不解,同時也感動心疼,村民紛紛都提出,他們自已前去拿就可以了。
但聶嵐跟聶楚楚都不同意,還跟村民們說,這是師尊給他們的鍛煉,更讓村民們不解,這樣的孩子,哪能經得起這樣的鍛煉啊!
所以,一眾村民在正午之時,都聚集於村尾茅草屋前了。
村民一個看見吳凡如同一個姥爺一般,連生火都交給小女孩,更是微微憤怒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孩子還那麼小,不能虐待他們。”
“就是啊!你這樣虐待孩子,良心上過得去嗎?”
村民們一個個對著吳凡指手畫腳,嘀嘀咕咕的聲音,讓生火的聶楚楚側目,看見一群熟悉的爺爺奶奶。
“爺爺奶奶不是你們想象之中的那樣,師尊這是這給我們考驗,你們先回去吧!下午還有白米要分發呢?”
聶楚楚小小的個子站起來解釋道,稚嫩的臉龐之上全是汗水,還有那破破爛爛的衣袍上全是黑色的,都是生火之時,不小心碰到的木炭,才將衣袍染黑的。
而聶楚楚話音剛落,就用衣袖擦汗水,讓她的臉龐,都跟著變黑了,但她還沒察覺。
“孩子!哪有這樣了考驗啊!爺爺寧可不要白米,也不能給你這樣的考驗。”
說話的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兩鬢斑白,下巴之上帶著白色的胡須,此時,白色的胡須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