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吳德龍發飆(1 / 2)

文東歎口氣:“看你這樣子,我真替你不值,但誰叫我們是兄弟呢,我幫你出個主意,你認識她什麼要好的朋友不?可以通過她的朋友來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想起了若詩最要好的朋友落落,於是給她打了電話,說了情況,希望她能側麵的幫著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落落還覺得很意外:“不會吧,你們鬧得這麼嚴重,若詩這豬,連我都沒說,我還一點不知情呢。”

轉身,她給若詩打電話,不露聲色的問:“寶貝,在幹什麼呢?”

若詩說:“正煩著,有事嗎?”

她心裏有譜了:“沒事,就打電話問候問候啊,你也不給我電話,悶著慌,為什麼煩啊?”

若詩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我和他完了。”

她裝著糊塗的問:“和他完了?和誰完了啊?”

若詩說:“除了李豪那個王八蛋,還有誰!”

她裝著很意外很吃驚的:“不是吧,你們好好的啊,前些日子你整天都還在嘮叨著他的好呢。前天他從深藍城回來,你不是高興得要長翅膀飛起來了嗎?就隔了昨天一天,就完了,你嫌我沒事逗我玩吧?”

若詩又歎口氣:“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啊!”

她追問:“我這麼聽著急呢,怎麼回事你對我講啊,怎麼把我當外人繞起圈子來了呢?”

於是,若詩對她講了自己的所見。

她聽了以後覺得很意外:“不會吧,他會是那樣的人?”

若詩說:“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就是親眼見到,我都還不敢相信。但是事實,我在那裏看了很久,象放電影一樣的,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一幕一幕。”

她埋怨:“你也真是,出了這麼大事,也不和我說聲,在家裏還是在畫院啊,我來找你。”

若詩說:“今天星期天,沒去畫院。”

她說:“那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轉過身,她給李誌豪打電話,一開口,她就有些氣憤的:“隻能怪你不是人,我也幫不了你了,你可以去死了!”

李誌豪滿頭霧水:“我怎麼了?你得把話說清楚啊。”

她問:“有句話怎麼說,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幹的那些蠢事醜事能瞞得住嗎?”

李誌豪急了:“我到底幹什麼了,我求你能把話說清楚行不?我真的夢遊了,幹了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她問:“你能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在哪裏,幹了些什麼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自己似乎沒有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在他還在回想的時候,她已經說了:“我知道你現在覺得難以啟齒,那我就代你說吧,昨天晚上很晚的時候呢,大概是十二點過到一點的時候吧,你從大洋酒店抱著一個女人,到了美侖酒店,這個女人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至於這個晚上你們幹了什麼,就不用我來說了吧,傻子都知道。”

他心裏一驚問:“你怎麼知道?不,應該是若詩怎麼會知道?”

她笑,嘲笑:“我不是說過,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嗎?”

他急忙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她看到的那些都是真實的,但隻是事出有因,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她還是不相信的那種嘲笑:“哦?那樣了都還沒發生什麼?我倒想聽聽你給我說出個沒有發生什麼的理由來。”

於是他向她解釋那件事情的全過程,包括牛得旺喊人教訓他,後來他也是偶然遇到了楊洋被人下藥,於是才會把她從大洋酒店帶走,然後把她送到了美侖酒店,給她開了個房間讓她睡著,完全不是她們想象的那樣,這件事,楊洋可以作證。

事實就是事實,說起來有說服力。

落落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是否是他編造的故事問:“你說的是實話?”

他說:“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句假話,上馬路就被車撞,行了吧。”

落落說:“我相信了還不行,得若詩相信,你得解釋給她聽。”

他說:“可是問題是我打電話她不接,發信息她不回,完全的不理睬啊。”

落落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到山城河去等著,我把她約到那裏來,你自己對她解釋。”

他不解:“隨便找個地方就好了嘛,譬如咖啡廳,茶樓什麼的,幹嘛跑那麼遠呢?”

落落說:“你笨啊,那裏是你們感情開始的地方,她的心會軟些。而且,你對她的解釋不是一兩句話,還有可能發生爭吵,那裏僻靜些,難道你想讓很多人看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