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你真是矯情的可以。
準備關掉電閘,從角落裏傳出詭異的聲音。
站在台上嚇了一跳,是真的一跳,因某種過多的吃驚從而連累到肢體誠實的做出反應,腳和地麵迅速分離跳躍的那種,
“你無聊嗎?”
“誰!!”
眺望了一圈,大廳裏沒有人。
難道是…鬼?
不對,明明是人。
她不相信世上有鬼,曾經用過一段漫長的黑夜來期許等待一個鬼魂的出現,無果,
何況在白熾燈照射下,燈光通明的和白天無甚區別。
“膽子小還出來獻醜,是該誇誇你的,”
角落裏閃出來一個身影,長腿一漫踏上台階,渡到自己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眼睛裏的輕蔑重到可以完全諷刺掉她渾身上下正因驚悚豎立的寒毛,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正丟人的時候,”
“你…”
“丟人。”他強調,
蘇青察覺自己所站的位置,拘謹想立即蹦下去,被他帶了把勁兒扯住了手腕,
皮膚溫熱相接,下意識的整個人彈開了一段距離,
他鬆了手,閑適的在台上走了一圈,後靠在旁側,“既然上來了,怯怯弱弱的,說兩句再走,我允許你在這裏發言,想對自己說的話,就給說出來。”
他的笑容突然一下子親切的比會展廳內的歐美水晶大吊燈還要耀眼明亮,那是…
簡直不敢相信了…
自信鼓勵的目光,對她?
呃貌似被雷劈!
劈的她思想混沌,愣神反思,總地沒思個所以然來。
他的耐心耗光,笑容倏地收回,臉下一秒臭的就沒法看了。“喂!讓你說話呢”
蘇青心裏一咯噔,低頭走回來,“喔…”
站在話筒前,手抖的扶了扶,咽了咽口水,傻站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我就想…做自己”
慢慢扭轉了臉,眼睛不自覺瞅向他,她自己都沒搞明白,為什麼會抱著期許的心情等待他的反應,
他在思考,然後低頭笑了一聲走近她,伸出一手覆上她的肩拍了拍,似鼓勵似調侃,音色又拉的特別長,“乖…”
她震住,腦袋有些亂,記憶中每當她需要鼓勵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常常對她說出這個字,當時自然樂此不疲,因為那人是她最親愛的哥哥。但現在換作麵前這人,怎麼感覺怎麼不舒坦,顯然他是明明在扭曲這個字最淳樸的意境欲往更深層次上的嘲諷發展,
蘇青驚愕的下意識張了張嘴,後反應過來,忙拿掉他的手又重新退出回幾步遠,反抗,“說誰乖你才乖呢,”
他挑眉傲慢的仰頭45度角,
“沒聽出來我在誇你。”
“啊?是是是嗎?”蘇青揉了揉腦袋,“我怎麼沒聽出來。哄鬼你。”
分明就在耍人,
蘇青氣著自顧轉身往下跳,沒看清方向差點一頭擂到了座位上,幸虧用手及時抵住椅子,
她到底在幹什麼?嫌他看的笑話不夠多,
人家小醜玩個雜技孬好還能收個子,她這分明給他提供免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