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穿著一身針織衫進酒吧很奇怪,但是張重己的那副儒雅白淨的模樣卻是將這麼一身襯得沒有一絲唐突的感覺。
“一杯威士忌。”坐上吧台,張重己放下鼻梁上的眼鏡,對著酒保小哥揚眉,嘴角噙著一絲笑容,“有煙沒有?”
酒保依言遞過來一隻煙,張重己坦然接過,在吧台上抖了抖後含進嘴巴裏。
拒絕酒保再次遞送過來的打火機,張重己笑笑:“抱歉,隻是叼著過過癮,我實際不抽煙。”
酒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送上了一杯剛剛調弄好的威士忌。
張重己拿起酒杯,裏麵冰塊碰撞的聲音清晰入耳,輕抿一口酒杯,張重己這才抬起眼眸打量起這間酒吧。
設施很不錯,不像一般酒吧那般雜亂喧囂,說是酒吧倒不如說像是一家咖啡店,風格偏向英倫,卻是有種陳舊往事的感覺,讓人看的很舒服。
周圍隻有碰杯的聲音和少許開懷大笑的粗狂嗓音,張重己晃著酒杯,思緒萬千。
之前自從父母去世自己就很少去酒吧,整日為了複仇而坐在辦公室批改文件,日夜顛倒,一步一步下套,多少個不眠夜和噩夢始終折磨著自己。
母親驚恐的尖叫聲,父親憤怒的怒吼聲……
猛然灌入一口酒,刺激得粘膜有些疼痛,張重己不禁有些嗆咳起來。
他做的還不夠,依照目前的進度要實現他那個計劃從而完成任務真的是太慢了,時間隻有六年,他隻能加快進度。
可是目前又不能急於下手,四個任務對象,除了袁城有些進度其餘根本沒有多少進展,更何況還有一個負值好感度又該死的要去守護的家夥。
張重己煩躁地再次灌入一口酒,深吸一口氣。
但是他不會放棄的,隻有一點機會他都要抓住,為了他的父母,也為了自己。
太長時間沒有飲酒再加上剛才的猛灌,張重己竟是有些暈沉沉了。
他的酒量還真的是很爛啊。
揉著太陽穴,張重己蹙眉,麵頰因為飲酒的緣故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喲,小哥,第一次來?”旁邊不知道何時坐了一位身穿西服的高壯男子,眼色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張重己。
嘖嘖,這皮膚,這相貌,還真是個好貨色。
偷偷的咽了咽口水,男子嚐試將手搭在張重己的大腿上。
“你的賤手放在哪?”張重己蹙眉拍開腿上那隻手,怒瞪著那男子。
該死,他這是要被調戲了?還是一個男人?
而這一瞪在男子看來真是勾人魂魄,看的自己下麵幾乎第一時間就硬了起來。
“你說我該放在哪裏呢?恩?”再次搭上張重己的大腿,男子更加貼近了張重己。
而張重己自然是再次拍開,隻是那男人依舊堅持不懈再加上張重己有些醉意朦朧,到了後麵竟是被那男子整個身子抱在了懷裏。
該死。
張重己在心裏咒罵著,有些後悔剛才為何要選擇到酒吧裏來。
“跟著哥哥我去好好樂樂?哥哥保證你舒舒服服……”
張重己聽著這調戲的話語真是咬牙切齒,剛想說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略微熟悉的嗓音給打斷了。
“舒舒服服?這位大叔,你是想對我的老師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