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真的是白鴨中的白鴨,幻力為零,寫信是要寄給一位我的人類朋友告訴他我的故事就是想要去投奔他,也是南極科研站中美女姐姐的學生。
美女姐姐和我說過人類世界裏的通信是可以用電腦和手機的,然而在我們幻法國度就不需要用這些玩意。
幻法中有一個叫做通訊幻法,用的方法和手機還是挺類似的,不過通訊幻法是可以直視的哦。
“小鴨子,快給我滾到爺房間裏來!”
我下樓的腳步一個釀蹌,便成一個球的姿勢圓潤地滾著,冰塊製成的階梯打在我身上疼得不得了。
終於在一扇房門前停下,門打開,我圓潤地滾到了一隻腳下。
一個穿著藏青色校服的修長人形就映入我的眼簾,我站起來隻能到他的肩膀處,明明去年的時候我還是要比他高的。
“主人,你以後叫我就可以,不需要動用幻法的哈。”我把厚厚的衣服給撩起,淤青已經在手臂上一塊塊的,等會又要去看幻醫了,唉!
“小鴨子,聽那老頭子說你要來賽勒學院監督我?”司尹那雙妖孽的鳳眸眨著,一臉的欠扁。
這事情是主人的父親,也就是長者司竟吩咐我的事情,再過三天就是我和司尹的成人禮,司尹的妻子是需要經過長者的同意的,而我是在司尹身邊時間最長的女傭,這個找夫人的職責長者也就交給了我。
我表示拒絕的啊,因為我沒有幻法,在冰天雪地裏我根本就不想出去,所以一般關於學習我都是在冰堡裏麵自學。
可惜長者的命令不可以違抗,我明天就要跟著司尹去賽勒學院,幸好我已經決定等成人禮的時候拿到幻棍,我就馬上離開這裏,因為這裏有結界,我們幻者要離開幻法國度是需要幻法棍的,也等同於人類世界裏的身份證了。
司尹表情看起來很煩躁,他手上已經聚集了血色光芒,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個血色。
“小鴨子,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最好明天不要跟過來,否則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跳下去吧!”司尹血色的光芒已經指上我的胸口。
我感覺整個身體自己都控製不了,隨著他的手指擺動,我也隻能跳下了,下麵是冰樹林呐!
血染紅了樹尖,我被凍到不行,疼意那簡直是入了肺腑,艱難地從樹上爬下,看了看城堡上的時鍾,已經十點了,那科研站裏麵的快遞車是十點半走。
來不及了,我不顧身上的疼痛和冷意就往科研站那邊趕去。
我好不容易趕到科研站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而長者坐在一把冰椅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到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別人也沒有說起過父親,長者可以說擔當我對父親的幻想吧。
尊敬是每個幻者見到他的第一反映。
帥氣的臉龐足以證明他們司家的基因有多麼的大,長者也有個五十歲了吧,可依舊看起來比主人還要年輕,當然無論主人的外貌在別人眼裏是多麼的俊朗,在我眼裏就是世界上最醜的人。
不過真羨慕長者,隻要到達幻力八級就可以永葆青春,然而我幻力為零。
“長者。”我半蹲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