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心疼地抱起它放在懷裏,輕柔地幫它包紮好傷口,小白狐也安安穩穩地躺在月城的懷裏,任由月城幫它包紮,“好了,現在傷口不會流血了,剛剛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月城寵溺地點點它的小鼻子,小白狐舔了舔她的手指,月城怕癢,憋的她臉有些紅,鳳眼微眯起,放下了懷中的小白狐,那個樹洞裏還有什麼東西呢?
步步逼近了那個樹洞,小白狐也緊隨其後,搖了搖尾巴,望了望月城,“小家夥,你就睡在這裏麵嗎?”小白狐一躍而起,爬向了月城的肩,就這樣,這小家夥也眯起了眼睛,似乎在睡覺,月城欣喜的笑了笑,伸手靠近了樹洞,稚嫩的小手往裏麵接近,月城挑了挑眉,頓時睜大了她的鳳眼,“怎麼有一根棍子?”月城用盡力氣拔出了它,濕漉漉的滴著水。
這“木棍”有些沉,也許是浸濕的原因?可是,為何樹洞內會插有一根“木棍”?“小家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月城眨眨眼,有些調戲似的逗弄它,小白狐有些生氣,一口咬在了“木棍”上,“哢嚓”一聲“木棍”裂開了一條縫,“你的力氣還真大,看,都被呢咬壞了。”月城指了指它,那“木棍”接連串地裂開了。白光四射,頓時將洞內照得亮堂堂,“原來這是一把劍!”月城興奮地大叫了起來,拿起劍舞了起來,停下半會兒,劍柄處醒目地刻有“白素”二字,“白素劍,小家火,不,是虔衍,你的名字,虔誠豈念,衍衍眾生。”小白狐抖抖身子,走進了月城,月城把它捧起,帶著白素劍離開了洞穴。
回到了自己的伴月居。
月城拿來白布擦去了白素劍上的潮濕,這時白素劍顯得更亮了,輕輕將它放在了桌上,“虔衍,你在這乖乖等著我。”撫了撫它的頭,起身離開了伴月居。“婆婆,城兒在竹林的山洞內發現了一把白素劍。”“哦?快帶我去看看。”原來月城來請教蘇姑婆婆了。
這時候來到伴月居,卻發現屋內一片狼籍,“虔衍,你怎麼啦!”可憐的小家夥已經暈倒在地,罪魁禍首就是那把正在肆意破壞的白素劍,“婆婆,小心。”月城見那把劍刺向了蘇姑婆婆,趕忙擋在了麵前。白素劍瞬時停在了半空中,鳳眼望了望,伸出手拿起了半空中的白素劍,“剛剛還好的,怎麼會這樣?”“嗬嗬嗬,城兒,你是這把劍的有緣人,也是它將來的主人。”蘇姑婆婆頓了頓,“這白狐,是開劍之人吧!”“婆婆,你怎麼知道?”“因為我見白狐與你身上都有血腥味,而且也終年在黑暗陰濕中,這劍已有多時不見光日,且它通水性。”蘇姑婆婆撫了撫月城的青絲,“城兒,好好待它們,將來對你有用。”月城鳳眼迷離,有些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