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反了天了!”藤椒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立刻把他摔了四仰八叉……還好隻是倒在了床上。“老娘費多大勁兒才給你裹上!”
“夫人,你這是幹什麼?”百紙淺立刻上去護犢子,都傷成這樣了,這老妖婆還能下手!心疼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夫……夫人?”金戎的眼珠子瞪的滾圓。
“啊!”百紙淺趕緊來打圓場,“小金戎,這位可是你未來的師母噢”
“師……師母?”某人一瞬間傻了眼。
……
……
徐甘回到天水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遠遠的,她就看到自己的房頂上蹲著一個人。
說蹲著或許還是雅了些,此人坐姿怪異的臥在房頂的瓦片上,不知懷裏抱著什麼,很是嗬護的樣子。
走的進了,徐甘才發現,這位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是少年柳驚羽是也。他懷裏抱著的,是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紅色玫瑰。
“柳驚羽師兄?”
“徐甘,你終於回來了!”柳驚羽驚喜的爬起來,輕易的就躍下了房梁,“怎麼,不請我進去喝口茶?”
“……師兄,請。”
柳驚羽興致勃勃的跟著她進了房門,本來以為女兒家閨房不知多麼浪漫,有多少秘密。等他真正進來了,也不有的愣了一愣。
的確,徐甘不是一般的小姑娘。他又笑了。普通的小姑娘的房間裏怎麼會隻有一張黑黢黢的木床,和一對再樸素不過的桌椅。
他把手中的玫瑰放入桌上一個空空的花瓶裏,“徐甘你看,多漂亮!”
少女甚至沒有抬眼看過這裏的花一眼。她的睫毛彎彎輕輕顫抖,許是想起了這花瓶裏上次有花綻放的時候,是金戎。她笑了。
柳驚羽再傻也不會看不出她的笑,雖然是麵朝自己的樣子,卻根本不是為了自己。他心下有些懊惱,卻也隻能無可奈何的道“你……吃飯了嗎?”
“……還沒有。”
“那,去我峰裏吃飯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峰裏……”是的知道,柳驚羽的重金峰上,在他住處,因為他的存在而有專門的小廚房,供他自己享用。
“不用了,我不餓。”
意料之中的答案。柳驚羽並不著鬧,隻道“那你和我講講,你在抑容道裏的事,可好?”
回憶起抑容道,有些悲傷。是為了某些不能陪伴終生的人。又有些慶幸,是無他一同進入。隻是那些艱險,與眼前之人有什麼關係?“不好!”她斬金截鐵的道。
“……師妹!”人都是有脾氣的。特別是某些天才英雄。你可以忤逆他,他隻會覺得你有特色。但不能處處忤逆,他會因嫉妒而生恨意。“又有人說,你進抑容道是為了他呢!”他涼涼的道。周圍的溫度立刻降了下來,仿佛修行水元素功法至大成的,是他而已。
“我說過了。”
“但我不信!”猶疑的神情在他臉上徘徊揮散不去。他們是如何出來的,誰又把誰抱在懷裏,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與你何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