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花享蓉快速伸長脖子在將不凡下巴來一下蜻蜓點水,做賊心虛的眼睛朝四周看了一眼。
幸虧大家都被茶藝師吸引住,心裏鬆了一口氣,就把眼睛收回。
眼見的餘光看見花不缺和呂步青笑意盈盈看著她,瞬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拿起雙手掩麵,把整個腦袋都往將不凡的懷裏趴去,再也不敢抬頭看向他們。
大家可以欣賞到如此賞心悅目的茶藝,紛紛為茶藝員鼓掌。
一時之間,讚歎之聲和鼓掌之聲不絕於耳。
那個茶藝員仿佛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重新站回角落。
呂步青拿手在空中壓了一壓,瞬時間所有聲音停了下來。
他大咧咧的說道:“上次會議事件,我呂步青向幾位中醫同仁陪個不是。”
他起身把茶碗端了起來,分別對著將不凡,花不缺,三個中醫專家躬了一下身子。
將不凡和花不缺還是四平八穩坐在那裏,坦然接受呂步青的道歉。
三個中醫專家可就不同了,他們今天能被邀請過來已經算是莫大的榮幸。
他們如何能受呂步青的如此大禮,紛紛起身拿起一碗茶,恭敬道:“呂院長嚴重了我們受之不起,理應我們敬您才對。”
其實他們心裏不知有多麼的舒爽,這些隻不過他們的客套和恭維罷了。
呂步青也是開懷的大笑道:“我這人就有一個毛病,就是明知自己錯了還不道歉心裏會過意不去,所有你們理應受的此禮,都坐下吧。”
既然呂步青是真誠的向他們道歉,他們也不能矯揉造作,那樣反而不美。
呂步青豪邁道:“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給位一杯。”說完就是仰頭一飲而盡。
將不凡他們也是把茶一端一飲而盡,各個臉上帶著高興地笑容。
茶藝員再次為他們幾人把茶滿上,又重新退回角落處。
接下來,那天會議室在場的人民醫院的專家們逐一向他們道歉。
一時之間,中醫院和人民醫院的關係加進了幾分,並成立一個中西醫相互探討社團。
將不凡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花享蓉和一臉慈祥的花不缺,就坐著呂步青的車回了人民醫院。
之間,呂步青和將不凡相互的告知電話號碼。
到了人民醫院,將不凡就告別了呂步青,信步朝著重症監護室走去。
他到了重症監護室303室先是撥弄門柄,發現房門已經反鎖起來,他之好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一半,一個40幾歲的婦女已經滿臉滄桑仿佛就像一個60幾歲的老婦人。
她腦袋從裏麵探了出來,因為過度哭泣不僅臉色蒼白,而且眼眶處發紅發腫。
“誰啊!”
將不凡看的不由就是一陣心疼不已,哽咽道:“阿姨是我,將不凡。”
“啊”
一聲驚叫從她的嘴裏發出,自從他們家發生了這次事件之後,村裏人避之都來不及。
那有人還來醫院看望他們,將不凡顯然就是其中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