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悲傷接過徽記很仔細地看了看,眼裏閃過了一絲驚訝,旋即又將徽記還給了齊寒。
他試探著說道:“我有兩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說。”
“第一,定下的計劃最好不要修改。”莫悲傷心情突然好了一點,終於有人願意聽他說話了!
“這個沒有問題。”齊寒點頭應道,自己對於計劃並不是那麼拿手,在他的心裏,自己這個不專業的人是不可能會去修改“導演”的劇本的。
“第二點。”莫悲傷又露出了悲傷的表情,“如果要修改的話——也請一定要讓我知道。”
“——”
齊寒爽快地答應了莫悲傷的兩個條件,莫悲傷也爽快地吃下了齊寒交給他的藥丸。
“齊少爺,之前的那個小隊也服下了藥嗎?”雖然莫悲傷吃得很爽快,但這並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每個人都有攀比心理,憑啥我吃了他們就不用吃啊!
齊寒知道統禦手下最重要的兩點就是,賞罰分明和公平公開公正:“他們當然吃了的,不過跟你的不一樣,你的是按時爆發,他們的是誘發——而且他們不知道自己吃了藥。”
這句話說得莫悲傷心裏一陣感動,那個小隊隻要有一點不對勁就會毒發身亡,而自己隻要安心做事少爺就會給我解藥!
果然少爺還是信任我多一點!
“謝謝少爺。”莫悲傷發自肺腑地感謝道。
“謝我做什麼?”齊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哦,你說那個藥啊——你是幕後操作型,他們是前線衝鋒型,給你吃誘發性的藥物也沒用啊。”
莫悲傷臉上火辣辣的,他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去拍齊寒的馬屁。
齊寒是一個人去的,但卻帶了一個邋遢大叔回來。
唐采站在派出所門口直打哈欠,看到齊寒回來,她直接開口問道:“齊寒,那對母女是怎麼回事,還有王二麻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誘供他,人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齊寒訕笑道:“當然是了,全花溪也就他有理由去幹這種事吧。”
唐采回頭朝派出所裏麵看了看,確定何映蓉和黃果果不在之後,上前拉住了齊寒:“你跟我過來。”
“幹嘛——有話就在這裏說。”齊寒害怕被問出什麼破綻,雖然唐采是半路出家當的警察,但她的專業水平也比自己高多了。
“你!”唐采怒視齊寒,齊寒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反正你想幹嘛幹嘛,我是不會被你牽著走的。
“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剛剛她都能麵不改色地用箭把人釘穿!”
“你不是還麵不改色地砸過那個人的腦袋嗎?”
眼看唐采又要發飆,他趕緊帶著莫悲傷進了關押王二麻子的房間。
莫悲傷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也能大搖大擺地走進派出所,心潮澎湃激動得難以自持。
他仔細翻看了王二麻子的筆錄,發現很多地方都是空白的,看來對方也沒有交代什麼。
莫悲傷在齊寒期待的目光中想了許久,終於清了清喉嚨,說道:“莫,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