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隻見其,小心翼翼地把這位女子雙手架起後,便穩穩地放到了這位砍柴男子的背上,走了不多時辰便到了家中,到家之後,砍柴男子怕自己的母親和街坊鄰友知道這事,起到反麵作用,於是,在和淩天商量之後,便把這位受傷的女子放到了一間空著的,長期不住的小房間中的土炕上。
而後,再次像沒有發生任何事的和裏麵的母親打招呼,燒火做飯,吃飯,聊天……
他們在匆匆吃過中午飯之後,砍柴男子便把淩天偷偷叫到了一旁,隨之,便對他道:“這位公子,你看這女子的傷口在逐步的惡化,你看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妙法……?”
“本王可以運用體內的真功幫這位女子運功療傷,從而使這位女子的傷口不再惡化!”
“真的?”淩天剛剛把這句話說完之後,砍柴男子便頓時一陣驚喜道。
“可是,要讓其徹底痊愈,還得去藥店抓些消炎止痛的良藥!”淩天隨之又道。
“哦!”砍柴男子在沉思了一下後,頓時對淩天道,“這位公子,要不這樣好不好?你在家陪著這位姑娘,我去藥鋪抓些藥材,記住,千萬不要讓我娘和街坊鄰友知道,否則,壞了這位姑娘的名聲不說,對我家的聲譽也不好!”
“嗯,好的,你放心好了!”淩天在應了一聲之後,這位砍柴男子便轉身迅速離此,從而向附近的藥店走去。
就在這位砍柴男子剛剛離開不久,淩天便頓時聽到裏麵那位雙目失明的老婦人在呼喚一個名為酈城的人名,淩天雖說從未問過這位砍柴男子姓氏名何,但從那位老婦人那親切地語調中便可輕易判斷出:她肯定再喚自己兒子的乳名。
於是,便趕快趕了過來,繼而很有禮貌地對這位老婦人道:“大娘,剛才這位兄弟說要去外麵有點事,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您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不妨說一下,本王幫您便可!”
“他去外麵有事要辦呀,那就算了,我想去外麵解一下手,你看我這雙眼什麼也看不到,真是麻煩呀!”老婦人頓時一陣無奈道。
淩天聞此,頓時,出了一頭冷汗,說真的,這事他還真不好意思幫忙,但如此一來,真要把這位老婦人給憋壞,那麼待那位砍柴男子回來,還不找自己算賬?
想到此,他便急中生智道:“大娘,要不這樣好不好?你在這裏等著,本王去外麵找位鄰居過來幫你!”
“算了,算了!”老婦人聞此,頓時一擺手道,“我們家的鄰居中,那些發了財的都搬到了外麵京城裏了,像那些沒有發財的,苦守家中二畝地的農夫,除了隔壁的光棍漢王老六,再沒別的人了!”
“哦,這麼說來,這還倒真成了一樁難事了!”
淩天在匆匆想過之後,便頓時對這位老婦人道:“大娘,請問,這位兄弟經常攙扶著您去外麵解手嗎?”
“這倒不是,隻是偶爾一次!”老婦人如實答道。
“那若他不在家攙扶著您去外麵解手的情況之下,您……?”
“通常情況下呀,他在臨去山上砍柴之時,便把老婦我通常解手用的瓷盆給我端進了屋內,今天不知怎麼的,他在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匆匆上山了,這瓷盆也忘記給我端了。”
“沒關係,大娘,您是否可以告訴我,您的瓷盆現在何處?本王可以幫您把那個瓷盆端來!”
“孩子,你的心意大娘心領了,可那東西太髒,大娘我怎麼能讓你去端呢?”老婦人說著便一陣為難道。
就在此刻,突然傳來了一位女子的咳嗽之聲,淩天便知,肯定是那位受了傷的女子醒來了,於是,便決定起身,就在此時,這位老婦人頓時向其問道:“怎麼平白無故,會有女子的聲音?這位女子是誰家的姑娘呀?”
淩天聞此,很想回答:本王哪裏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呀?可是轉念一想,如此一來,豈不是徹底暴露“目標”了嗎?於是,便趕緊回答道:“有嗎?會不會是鄰居家那個誰的……”
“你是說,在那個隔壁王老六那嗎?”老婦人頓時道。
“不錯,正是!”
“得了吧,那個老光棍王老六比我的歲數還大,家裏解不開鍋不說,還其貌不揚的,他家裏會來女生?打死我都不信!”
“那或許,是他的侄女什麼的,也不一定?”淩天頓時隨機應變道。
“這個嘛,倒不是沒有可能,隻是,聽這女聲的聲音好像是傷後……”
淩天聞此,用手不禁抹了一把額前的冷汗,隨之暗道:這老婦人雖說視力為零,但這聽力還真是驚人哪!想到此,他便再次對這位老婦人道:“這光棍王老六的侄女什麼的,難道就不受傷了嗎?所以這也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