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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在幽魔絕獄呆了兩三天之後,感覺自己的傷勢已經基本康複,再加上最近幾天的夥食不錯,所以,精神也格外飽滿,現在令他擔心的有兩件事,一件事是馨夢他們究竟去向了何方?有無生命保證?第二件事是這顆金鏈被這個鱈鉞拿去之後,將作何用途?萬一助他們做虐,那就完了。
想到此,他便悄悄地溜到了一個暗角,隨之,開始尋找可以逃跑的一些空隙等出口,卻就在其懷著一顆忐忑之心盲目尋找之時,緊接著,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陣烏煙,隨之,那些如幻影般的魔兵便頓時出現在了淩天的跟前,而後,不由分說,便集體架著他返回到了原處,繼而團團將其圍得密不透風。
“弟兄們,你們看你們這是幹嘛?本王隻是覺得悶得慌,隨意溜達一下罷了,沒必要把什麼事都搞得這樣隆重的!”淩天這麼一說,這些如幻影般的魔兵便頓時分散開來,繼而,如衷心護主的侍衛一般站立到了淩天的兩旁。
“你們這麼做,不就對了嘛?本王在這裏有吃有喝,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你們盡管放心好了,跑不了的!”淩天話剛說罷,便見一道光影速速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抬頭一看,原來是負責看守自己的那兩個魔衛。
“看你小子如此鬼鬼祟祟,是不是想趁我們哥兒不在這段時間,逃出此地?”一位稍微年長一點的魔衛頓時麵無表情道。
“不,不,這位兄長,你誤解了,你們這裏如此戒備森嚴,小弟又如此學藝不精,即便這裏沒人看守,本王也逃不出這裏半步的!”淩天頓時向他們解釋道。
“嗯,這句話倒是說得蠻有道理,不過,你要盡量在明處,若下次再發現你在暗處鬼鬼祟祟,那我們哥兒倆可要真把這事兒稟告給我們的副帥了!”另一位稍微年輕點的魔衛頓時道。
“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淩天從嘴角處硬擠出一點微笑,隨之,點了點頭道。
“嗯,好了,這次就這樣吧,若有下次,我們絕不輕饒,你要好自為之!”年長一點的魔衛向淩天道了一聲,隨之,便和另一位魔衛悄然離開此處。
就在他們剛離開不久,淩天便頓時暗道:這兩位魔衛根本就沒在現場,他們怎麼就知道本王剛才藏於暗處,密謀暗逃之事了呢?”在靜思了一下之後,他便猜測,這兩位魔衛或者有很強的心靈感應,或者這個神秘莫測的暗獄內藏有重要機關。
想到這些,他便決定就在遠處查看整間暗獄的漏洞之處,以便今後尋機溜走,可是,在他尋找的過程中,要麼就是始終無法找到,要麼就是找了不多時辰便被察覺,就這樣,他在尋找過程中屢屢失敗。
鱈鉞在煉丹房將這串金鏈煉製了整整十六天之後,便決定,將其“新鮮出爐”,卻就在出爐之後,才驚異得知,所熔煉後的金珠並未達到理想中的效果,於是,便和煊洞蜂後商量找高人協助,可是,究竟找哪路高人更為恰當?在煊洞蜂後一時拿不出結果,鱈鉞又思前想後,終於決定去弘楛坡找圩呑蜂王協助。煊洞蜂後知此,心中頓時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坐立不安。
她知道那圩呑蜂王已和她離婚多年,當初就因為,他看不慣自己的所為,而多次與自己撕破臉,在累計三十八次爭吵之後,終於因誌不同,道不合為由,結束了長達兩千八百零九年的愛情長跑。曾無數次,煊洞蜂後盡著自己最大努力來拯救自己與他已化為灰燼的婚姻,但,經過圩呑蜂王多次回絕之後,她的心便由初始的熱烈,慢慢冷卻了下來,而如今,鱈鉞再度向她提起,怎能不讓她的心有感觸。
在煊洞蜂後前思後想了很長一陣後,頓時轉過身對鱈鉞有所擔慮道:“弟,不是姐有意打擊你的積極性,而是,姐實在不知,脾氣倔強的他是否真心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姐甚至擔心,他不僅幫不了我們,還會破壞我們的大事!”
“我們找到他之後,隻說此丹煉成後,可提法喚命,對其他一概不提,如此一來,再加上我和他多年的友誼,也許,他會出手相助!”鱈鉞似乎很有把握道。
“哦,要是這樣的話,倒也未嚐不可,不過,你到了那裏之後,千萬不要提姐姐我,因為,我們……我們早已愛滅緣盡了!”煊洞蜂後說著,臉色便頓時暗了下去,雙眼還飽含淚水,似乎,心中苦楚,一時無法言表。
“放心吧,姐,我知道該怎麼辦,你且留在這裏好好看管那小子,待我把你的前夫,哦,不,待我把圩呑蜂王請來,並練好這顆神丹之後,我們在共享其樂!”
“嗯,好的,你一路小心!”煊洞蜂後應了一聲後,便目送鱈鉞化煙離此。
不多時辰,便到了弘楛坡,隻見其略有感懷地望了一下這熟悉的四周景象,不禁感歎道:“都三百年沒來這裏了,這裏的風景依舊是這般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