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吧,天兒,修道中,從第一等級到最高等級裏的全部內容,全都在這本書裏麵,回去之後,要認真看著這本書好好修行,若有不懂之處,可以隨時上山向為師詢問……”行天仙道頓時顯得誠意十足道。
“師父,那您的意思是……?”淩天小王子鎖著秀眉,再次看了一下擱置在自己麵前多時的這本寶書,又看了一下依舊慈祥的師父之後,隨之,內心感覺一陣苦澀道。
“嗯!”行天仙道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道,“其實,降妖除魔,除暴安良,本身也是一種難得的修行,相信,經過了種種風浪之後,你的修為,將會更上一個層麵!”
淩天小王子聞此,在用其顫抖的雙手,慢慢地接下了行天仙道手中的這本書,隨之,飽含含淚地對其師叩首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沙場之上,塵土滾滾飛揚,血戰場麵,鬥氣恢弘衝天。
此時,身穿著紫色戰袍,頸係黑色披風的二王子天淵,手持著玄天神刀,身坐玄雲飛虎,身後率領千軍,以一股傲慢之姿,向黑頭男子道:“老黑,就你這幫為數不多殘餘勢力,到最後能發什麼型?不如整理整理,集體歸順我們朝廷,一乃,可以享受天下太平之樂,二乃,也不用在這荒山野嶺間受凍挨餓……”
“你趕緊給我住口!”未等天淵把話說完,黑頭男子的臉色,便青一塊紫一塊地,對著天淵大怒道,“年輕人,你要知曉,自古以來,這魔,妖,仙,與人便不能等同,況且,我與你們朝廷餘恨未了,又如何選擇歸順?”
“哦,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小爺爺我,手中的這把玄天神刀動怒了!”天淵二王子說著,便猛然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坐騎,繼而,玄雲飛虎仰首向天猛然一聲淒厲的嚎叫之後,緊接著,便以迅猛飛躍之勢,來到了這位黑頭男子的麵前,天淵本來想在與其單挑一番後,再采用大舉進攻的方案,卻不料,就在他剛剛來到那個黑頭男子的麵前之時,那個黑頭男子,臉色微微一怔,屁股向後輕輕一挪後,隨之,便很快紮進人群中,瞬間不見蹤影。
“他奶奶滴,你他奶奶的跑什麼跑,有種的,就趕緊出來跟小爺爺較量幾個回合,小爺爺的手正癢癢呢!”二王子天淵見此,忙向黑頭男子逃去的方向,扯著嗓子大呼大叫道。
然而,任憑其如何在此呼喊,那個黑頭男子都始終不肯出來接受挑戰,然而,也就在此時,天淵頓時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周圍,已經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魔兵,他這才恍然醒悟到,原來是這幫敵人,看自己乃是一名有勇無謀的猛將,有意誘他入此陣營。
“二王子,快快出來,現在,你已經陷入了敵人精心布下的魔陣,若是再晚一步的話,恐怕一切都遲了!”遠處的那位瘦骨嶙峋的花發老人—許軍師看此,頓時,臉色一沉,隨之,心慌地對其大聲呼道。
二王子天淵看此,在調解了一下情緒,穩穩地定了一下神,隨之暗道:“我必須在此,趕緊殺出一條血路才行,否則,恐怕自己的小命,就真得危在旦夕了……”
想到此,便不理會那位軍師的勸解,猛然揮動起手中的這把玄天神刀,迎著對麵那呼呼的狂風,向周邊的這幫妖魔,猛然,廝殺而來。
“快,趕快設法,去解救二王子天淵!”許軍師看此,很是著急地伸開右手,很是無奈地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後,便忙下達命令道。
緊接著,朝廷中數千名神武戰將,便手持著各自的大刀,以一股寧死不降的拚殺之勢,向這幫妖魔們風風火火奮力殺來,卻就在這幫人,即將湧近敵身之後,卻頓時覺得四周,四周一陣眩暈,緊接著,便摸不清了東南與西北,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疲軟,便再也無力去抗。
就在這時,一把長長的魔焰標,逆著陣陣風勢嗖然發來,緊接著,軍師便很快被猛然擊中咽喉,繼而,當場升亡而去。
“許軍師!”二王子天淵看此,頓時,噙著淚水大聲地對其呼道,然,這位老人,卻再也聽不到了隻言片語。此刻,狂風低吼,塵土漫天,宛若,對這位剛剛離去的老人的深刻哀悼。
就在這個時候,二王子天淵頓時動怒了,整個疲軟的軍隊,頓時,如同注入了什麼靈液一般,各個化悲傷為力量,以一顆戰者無畏之心,向前狠狠地廝殺而來。
頓時,遍野哀鴻,血流成河,整個場麵也愈加動魄驚心……
就在天淵瘋狂殺了一陣之後,在氣喘籲籲地掃了一下四周後,發現,除了麵前這為數不多的幾位小妖小魔之外,自己手下的數千精兵中竟然無一人生還。
隻見其全身乏困不堪地,用刀尖狠狠插向大地,繼而,兩眼無神而迷離地,掃視了一下周邊後,便頓時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無法再支撐自己。把這場仗順利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