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醒過來他們完全想不明白是什麼回事,礙於這次人多的原因,他們下的迷藥也重了許多,可為何這人會突然醒過來呢?難道是藥出了問題嗎?
此時的他們,完全忽略了重要所在,不說徐荊為何沒有暈過去。就說他一開始說的那句,“同類的肉好吃嗎?”的時候,他們的詭計,便已經被識破了。
彪哥震驚過後,又恢複了以往皮笑肉不笑的臉,他轉身拿了一個大碗,裏麵滿滿的裝滿了剛拿在手心中的肉片,那些肉似乎都已經曬幹了,卷曲在一起,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
徐荊雙手被捆著,但他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
雄哥似乎不在意他發出的冷意,走進後拿出兩塊肉片在他麵前晃了晃,誘惑到:“兄弟,許久沒見到肉了吧,想吃?呐!我特地給你端來了。”
徐荊嗤笑了一聲,“我可沒有吃巴拉的愛好!”
雄哥拿著碗的手一頓,“**?哈哈……”
他突然有些瘋狂,笑了兩聲,往嘴裏塞了一塊肉,享受般的嚼了嚼。
“那真是太可惜了……”他看著自己手裏的裝滿肉的碗遺憾的搖了搖頭,“味道這麼好的東西,這次你不吃,可能以後都吃不到了呢。”他看徐荊幾人似乎在看死物一般,屋子昏暗的光線並沒有影響到李小酒的視線,他仗著這裏身子小的優勢,將幾人人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最後定格在那個帶頭的男人臉上,他端著碗一口接著一口的吃著碗裏的肉,似乎是因為絕對的黑暗讓他無所畏懼,肆無忌憚的撕下了那張人皮笑臉,露出了真正可憎的麵孔,那張臉上是絕對的殘忍和麻木仁的表情。
不僅是他,他身後的男人女人同樣,那種眼神
是他曾經無數次在那些已經變異了, 喪失自我意識隻想將血肉拆穿入腹的喪屍蒼白眼中和僵硬的臉上看到過的。
興奮、饑渴,血腥而又殘忍、種種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的表情在陰暗中顯得格外的驚悚可怕。
李小酒甚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泯住嘴不讓自己說話。就連前麵的徐荊,麵對著這樣的場景,心中也升起了一陣陣的寒意。
他們明明沒有被感染,卻跟喪屍一樣,把吧啦當成末世生存的口*。無疑的,他們靠什麼生存下來的答案也呼籲而出。
吧啦肉——
一個多麼可怕的字眼,聽在耳裏都會覺得毛骨悚然,可這些人,卻生生的吞進了胃中,享受著,墮落著,他們簡直比喪屍還要可怕。
男人轉身了,卻在同時對著旁邊站著的幾個男人使了個殘忍的眼神。
背對著他所以李小酒看不清,但是,那幾人瞬間蹦起的身子和蠢蠢欲動的表情,他明白了。
他們要下手了!
其中一個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刀,對旁邊的幾人對視一眼,靠近了徐荊。
原本隻是以為末世毀去了他們的笑臉,卻沒想到同時也帶出了他們心中隱藏的惡鬼,像是從地獄爬出來般,他們撕去了偽善人類的麵具,露出比那些血肉模糊的喪屍還要可怖的麵孔。
隻要想到這些人是準備將他作為吧啦,李小酒心中便是一陣發寒,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同類,也會有這麼殘忍的一天。
這時的他隱隱才明白,這世界陰暗下隱藏的血腥殘酷比他想的離得太多。
這樣寂靜,恐怖的環境中。
“砰——”的一聲巨響,幾乎還沒人發現是哪裏發出的,前進的幾人停下了腳步,拿著刀的男人愣了兩秒,胸口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有些茫然的低頭,缺見胸口通了一個血洞,他不可置信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還沒來的急伸手去碰,便彭的像前載去,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生命流逝的最後一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殺他的人又是誰?
就連剛坐在沙發上的雄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和慘叫驚的掉了手中的碗,發出刺耳的聲音,肉片散落一地。
除了已經被嚇呆了站著的人之外,跟隨男人的兩個女人芬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中一個更是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可此時沒有人去注意到她。
實在是這個畫麵太過詭異,本已經昏倒在地的楊楠一行人,紛紛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女人手中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槍,上麵隱隱冒著一股煙霧,那他們自以為不可掙脫的繩子,孟濤雙臂一張,便斷成了幾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