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一臉濃妝,婀娜多姿的向陸青雲走來,臉上的笑容,綻開了花。陸青雲眉頭稍皺,“我隻是坐一會,一會就走。”如是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三顆培元丹,交給那婦人。渤池城內,沒有凡人,都是散修或者是小門派的弟子,通用貨幣便是丹藥,像培元丹,已經算得上不錯的丹藥了。
婦人一見三顆培元丹,臉上笑意更濃了,“原來公子喜歡看啊,好說好說,二樓有廂房,有茶有酒,可以將整個鴛鴦樓一覽無餘,保準你滿意。”
“帶路。”陸青雲實在不願在這裏多呆一會,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
婦人也不在意,畢竟三個培元丹可是相當於她一個月的俸祿,來人出手這麼闊氣,她當然樂開了花。
陸青雲百無聊賴,在廂房中,一個人獨自飲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
這平息,是殺意的凝結,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柳媽……不是說有未開苞的嗎……”一個麵色萎縮的青年,左懷右抱,跌跌撞撞的從門外撞進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劉公子,是有個新貨,不過……”柳媽,就是那個濃妝豔抹的夫人。見到萎縮青年之後,臉上諂媚之極,不過眼中卻透露濃濃的貪婪之色。
“媽的,還怕老子沒錢嗎。”那萎縮青年,臉色一橫,憤怒說道。
“哎呦呦,看你劉公子說的,隨我去上房,姑娘家快要等不及了。”柳媽立即上前,拉著劉公子往樓上走。
劉公子的臉色這才稍稍好點,還趁機朝柳媽的臀部抓了一下。
“哎呀……劉公子連我這半老徐娘的便宜都要占……”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調情,言語低俗下流,不堪入耳。
陸青雲眉頭皺起,杯中酒一飲而下。而後身影一閃,消失在房間內。
那劉公子就是劉盤的弟弟劉越洋,圓滿築基修士之境,但身體卻被酒色掏空了,年紀輕輕,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死氣。
再說劉公子,剛進房內,眼睛頓時一縮,兩隻賊溜溜的小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柳媽,光看背影,小爺心就癢癢,這是五顆培元丹,去去去!”劉越洋萎縮的臉上,盡是淫蕩笑容。柳媽一見五顆培元丹,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立即拉著左右二女,退出房內。
女子,背對著劉越洋,可身子卻在不停的顫抖。
“小娘子,相公來了。”劉越洋大叫一聲,立即撲了上去。
女子感覺背後有人,驚異的叫了一聲,從床上慌忙跳起。
劉越洋的眼睛,再次一怔,愣住了,口水直接流下,可依舊癡呆著望著那女子,竟然幾息未曾移動。
這女子,極美,絕美的臉上,透漏一絲絕望,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但越是這種悲淒的美,卻將劉越洋的獸性完全激發出來。
“哈哈哈,真是賺了!”劉越洋哈哈大笑,身子一蹬,立即向那女子撲去。
女子尖叫著再次閃過,淚水嘩嘩的往外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要回家。”
“等哥哥享受完了,自然會送你回家,小娘皮,快過來。”劉越洋淫笑著再次撲上,女子隻是凡人之軀,根本無法抗拒築基修士的劉越洋。
女子早已泣不能聲,可奈何,那淫賊已經抓住了其身子。隻聽刺啦刺啦的碎布聲,女子潔白的胴體露出大半。
看著女子完美的身姿,劉越洋的獸性徹底被激發出來,將女子往床上一扔,就要撲去。
然而,就在此時,門開了。劉越洋鬱悶之極,脫口大罵,“哪個雜碎,給老子滾出去!”
然而,那人依舊在身後,並沒有因為劉越洋的憤怒而出去。
“找死!”劉越洋的聲音,低沉至極,因為怒極,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眼中露出殺人的光芒。
劉越洋轉過身去,不再言語,大手一揮,一把大刀氣勢雄渾的向身後那人斬去,隻聽刀聲呼呼作響,剛勁的刀意,將周圍空氣劈開一道漣漪。
如此雄渾一擊,而且出手極為刁鑽,劉越洋相信,築基之下,鮮有活命,即便結丹,也要重傷。
然而,就是如此渾厚一擊,在那人麵前的一尺前停了下來,任憑劉越洋如何用力,也前進不了半分。
來人,隻是用兩指,對,就是兩指,夾住了刀鋒。但就是這麼簡單的兩指,卻像剛硬的鐵夾一般,任憑他怎麼用力,就是移動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