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不是我不想派人來搭救你們,而是我不能”耿飆解釋道。
“不能?”林笑聽出了耿飆語中的無奈,他理解道:“好吧,一架飛機就一架飛機吧,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裏,趕緊派飛機過來”。
耿飆掛斷了電話,停頓了有三十秒鍾他才把助手給叫了進來,他對助手道:“給林笑他們安排一架直升機,趕緊去醫院接他們”。
“接林笑?還是接季聰啊?”稍微了解了點內情的助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有區別嗎?”耿飆道。
“沒有,沒有吧”他的助手,趕緊從指揮車裏下了車,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聯係了一架警用直升機,並且他明確要求一定要帶上擔架和醫療設備”。
季聰現在的身體確實還很虛弱,隻被季閑林背了一層樓,他就被顛的咳出了血,季閑林看著自己肩頭的鮮血後悔不已,後悔什麼?後悔當年不該讓季聰走上了那條路,後悔了答應季聰從國外回來插手這整件事情。
當他們跑到樓頂的時候,季閑林的身邊隻剩下不到十個國安局的同誌,看著他們一個個精疲力竭的樣子,季聰也很心疼,他掙紮著叫父親將他放了下來,他看著身邊的這十幾個人道:“謝謝你們,你們本不應該如此的”。
那幾人卻不停的搖頭,道:“聰哥,別人不知道,我們可是知道你的重要性,為了你,犧牲掉我們哥幾個沒什麼大不了了”。
聽著他們的話,林笑更是好奇了,他心裏想著到底季聰哪裏重要了,他心裏想著季聰到底是誰?
可是眼前已經不是探究季聰底細的時候了,戰鬥,戰鬥,就連一直護在林笑身邊的特警也所剩無幾,就連王美玲都已經開了好幾槍,現在局麵已經相當危險了,隻是耿飆的飛機卻還沒有來。
“好了,就到這兒了”季聰看著麵前這些人語帶平常道。
“散了?散去哪兒?”有人問。
“他們需要的隻是我,你們放下我,他們不會對你們動手的”季聰接著說道。
“不行”季閑林厲聲喝止了季聰這個想法,他說道:“你老頭子我還沒有死了,那輪得到你去送死保全我,還有那些因為你而受傷,因為你而死亡的人該怎麼辦,他們難道就白死了,難道就白疼了嗎?”
“那現在能怎麼辦?我們已經到了絕境,我不能看著你們一個個在我麵前死啊,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重要”。
“是的,你是不重要,你卻是我們翻盤的機會,你卻是我們最後的殺招,如果連你也投降了,如果連你也認輸了,那我們國安局這幾代人的心血該怎麼辦?我們國安局犧牲的這些兄弟戰友該怎麼算?他們的仇又該誰去報?”
“國安局幾代人的心血?”林笑終於聽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他將目光投射在了王美玲身上,心頭浮現出了那個被稱為王叔叔的人來。
他們當年難道也參與調查了宗FA門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