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季閑林的批評,趙華龍禁不住心裏暗罵道:”又是哪個孫子在背後打了他的小報告,他昨天確實可以回來的,可是季聰那小子非拉著他喝了一夜酒,沒辦法隻能推遲一天回來了。”
趙華龍笑道:“季局,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得去怪你家季聰,要不是他非拉著我喝酒,我肯定昨天就回來的,這不我一下飛機直接就來辦公室工作來了,你不知道我桌子上都快堆成山了”。
“季聰啊,他不是在索馬裏嘛,怎麼就回來了,而且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下”季閑林就這一個兒子,一聽說他回來了,也有些激動。
“季局,季聰這次隻回來三天,所以就沒有回家,他托我帶了一瓶酒回來,我待會給您送去”趙華龍和季聰從小就是鐵哥們,兩個人又都是一個軍校畢業的,隻是後來一個選擇進了國安進行反間諜工作,一個進了海軍,在索馬裏維穩。
季閑林心裏多少有些失望,歎了口氣道:“唉,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但是你有件事必須得給我解釋清楚,那林笑是怎麼回事,怎麼把人給抓到清成監獄了,誰給你們的權利?”
趙華龍頓住了,拿著手裏的資料道:“我才看到交上來的報告,並沒有發布任何抓捕林笑的命令啊?”
撇開這邊不提,JN跨省高架橋坍塌現場突然出現了一個新的情況。
這新情況的出現,也並不是一日形成的,既有多日民憤的積累,也有境內外勢力的推波助瀾,特別是在錢建軍發布命令斷絕網絡通訊的這兩個小時後,社會上長久積壓的壓抑情緒徹底被暴露出來。
最先發難的是JN事故死難者的家屬,他們高舉著“還我親人性命,徹查JN倒塌事故真相”的橫幅行走在J縣最繁華的一條步行街上。隨後各種對社會不滿者,各種居心否測者紛紛加入,聲勢越來越浩大,人數越來越大,在有心人的帶領下這一股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被帶到了J縣縣政府門口。
最先收到這個消息的是陳軍,他作為J縣公安局長,對於維穩工作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隻是現在他手下所有的警力都在JN事故現場維持秩序,他現在也是分身乏術,隻能趕緊撥通了李衛國的電話,讓他來想辦法。
李衛國接到陳軍打來的電話,氣不打一處來道:“維穩,維穩,你這公安局長成天都是怎麼幹的,現在居然讓這些老百姓遊行到縣委大樓來了,你讓我在錢市長和曾省長麵前怎麼說,每年的維穩經費我可是一點沒少都給你了,這個事情必須你來處理”。
陳軍無奈,掛斷了李書記的電話,趕緊又撥通了成克功的電話,誰知這小子卻將電話給關了,陳軍小聲罵了一句,叫來門外的秘書問道:“你知道成克功幹什麼去了嗎?怎麼現在出去都不向我彙報了?”
陳軍的秘書姓劉,我們暫且稱他小劉,小劉回答道:“成警官最近不是在查金大陸綁架案嘛,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現在正押送往清成特別監獄呢”。
“清成特別監獄?那不是高級政治犯才去的監獄嗎?”
小劉點頭,道:“一開始我也疑惑,但是據成警官講是接到了上級的命令,協助將犯罪分子押送入清成特別監獄進行隔離審查”。
陳軍疑惑,又抓起了電話,撥通了自己一個老朋友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