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頭。”
第二天的新聞報道了飛鵝山汽車爆炸案一案的疑犯已經找到,在證據麵前他無法抵賴,最後承認炸彈和刹車都是他做下的,但是疑犯卻抵死不肯說出為什麼要在故意弄壞杜醫生的車,隻是一直重申他隻是隨便找人試試這炸藥,不過是隨意挑了一步汽車,沒有任何針對的。
當杜沉歡看到新聞,和淩殤墨親自到醫院解釋,她還是想不通她和鍾家瑞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謀殺她?
對於杜沉歡的疑惑,在淩高山來看她的時候,有了答案。
“沉歡,你知道嗎?”淩高山神情有點不知道如何說起的惆悵模樣。
“知道什麼?”杜沉歡詫異的挑眉,她現在住院了,她能知道什麼?她又沒有千裏眼、順風耳,知道什麼呢?
“我們部門要提一位法醫當主管,之前聽說是你和鍾法醫的呼聲最高,應該會從你們當中挑一個。”淩高山皺著眉頭,慢慢說道。
“現在呢?”杜沉歡眉頭掀了掀,他這副模樣,肯定事情有變了。
“現在升職的是周法醫,我想如果你不是住院了,或者這職位是你的。”淩高山的臉色沒有因為說了出來而放鬆,反而愈發的沉重,他繼續道,“還有我們大家猜想,或許是鍾法醫得到消息,可能在他弟弟鍾家瑞的麵前提了提,所以鍾家瑞才會針對沉歡你,以為隻要你出事了,升職的就會是他的哥哥鍾法醫。”
淩高山為什麼會一臉沉重,杜沉歡當然能猜出來。
因為淩高山之前一直跟著鍾法醫學習,對於鍾法醫他是很佩服和崇拜的。
但是現在卻出了這麼一個事,使得他對鍾法醫生出一股失望和不知道該怎麼看待他的不安情緒。
因為他不知道這事是鍾法醫無意之舉,還是故意所為。
鍾法醫和鍾家瑞要是真的是很親密很好的兄弟,他當然知道鍾家瑞的愛好是什麼,當然也知道鍾家瑞對他的感情,要是他真的是無心的,那麼這次的事就是鍾家瑞一個人所為。
但是要是是鍾法醫有心的呢?
這就太恐怖了,想到這些淩高山的情緒能好才怪。
杜沉歡艱難的伸出手來,拍拍淩高山的肩膀,示意淩高山看開點,接著杜沉歡故意問了一下其他的事,把淩高山不悅的情緒岔開,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西九龍重案組A組辦公室
“大家辛苦了,重於破了杜法醫一案,我……”一早淩殤墨就把沈海波等人集中在一起,表揚大家的努力。
不過他的話沒有說完,何彩娟就起哄道,“阿頭,你不是這麼說幾句就算了吧?怎麼也得請我們吃一頓,好好慰勞慰勞我們才對。”
“對,應該吃飯、唱歌直落。”林誌偉立即興高采烈的附和。
“對啊,這段時間我們忙這些案件已經好久沒有放鬆了,今晚不醉不歸。”就連龐超也非常豪邁的拍著胸口叫囂。
“阿頭。”就連一直比較穩重的李青山也一臉期盼的望著淩殤墨。
沈海波因為是淩殤墨的得力助手,並且他是SGT,比何彩娟他們這些SPC高上一級,他當然懂得淩殤墨的為難之處,所以並沒有附議,不過也是用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