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時候我們幫裏一天直接一單生意了?誰定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祁然裝著不解的挑眉。
他身旁的黑衣酷男聞言立即搖頭,“沒有,從來沒有這個規矩。”他目光如刀的剜著喬語嫣,好大的膽子,連他們的人也敢冒充。
我們幫裏?喬語嫣立即從他的方話裏抓到重點,他不會是第九局中人吧?
天啊,她不會那麼背吧,第一次做冒名頂替的事,就被人家的正主子抓個現成,這下子該怎麼辦呢?
“喔,看來是我會錯意了,我是新來的,我以為……”喬語嫣厚著臉皮解釋,隻是她的話在紅衣騷包男祁然了然的目光的注視下,她臉皮再厚也說不下去了。
雖然她沒有真正加入過殺手組織,但是她從寧輕玥的隱衛裏也能猜到第九局中人是如何如幫會的。
能當上寧王府尤其的寧輕玥的隱衛都是經過精心挑選,自小培訓,自小跟著寧輕玥一起長大,不但要忠心,還要以保護主子為己任,就算犧牲性命月在所不惜,說是隱衛,倒不如說的死士更為之貼切。
而要成為一名頂尖的殺手,首先要過硬的武功,過硬的心腸,最好六親不認、冷血無情,所以這樣的殺手一般都會自小培訓,從各式各樣的訓練中長大,沒有能夠獨當一麵,根本不可能從訓練中出來。
所以身為頂尖的殺手組織,怎麼可能有隨便新進的人員呢。
就算有也是鳳毛麟角,出類拔萃的,而能當的起這樣稱呼的,肯定是有名的武功高手,這樣的人才當然被派去執行任務了,怎麼可能在這裏接生意呢。
也不是說接生意的就不是高手,但是絕對是對幫裏最為之忠心的,要不隨隨便便就說幾萬的銀子,難保不會見財起異心,也不用貪墨多少,一個貪墨個一千幾百,日積月累下來,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所以喬語嫣在騷包男祁然的注視下,她說不下去了,她訕訕的摸摸鼻子,一雙清亮的眸子咕嚕咕嚕的轉著,她要尋找逃生的通道。
“剛剛不是說接了生意嗎?接了什麼生意?”祁然右耳忽地動了動,他裝著不在意的往右邊不遠的一個死角掃了過去,接著裝著不在意的問道,那模樣好像相信喬語嫣的說法。
而那名黑衣男子驚訝的望向祁然嘴巴張了張,好像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沉著臉閉口不語。
而右邊不遠的死角那裏潛伏的幾個人,在祁然掃過這邊的時候,早就匿藏好了,但是祁然目光所過之處,頓時如墜千年寒冰窖,冷氣透心入骨,冷得他們全身不敢動彈,好大的氣場啊。
逐月抖了抖身子,望向旁邊的追風,“怎麼辦啊?郡主要是被抓……”
追風擰著眉頭,難得的不再是麵無表情,反而一臉憂心忡忡,“等下我去引開那紅衣的,他去引開黑衣的,你護著郡主先走。”
追風向他旁邊的另外一個因為點點頭,那個隱衛當即回他一個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