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奔出去的廝回到他們等待的地方時,顧不得臉上刺痛的血痕,第一件事叫道:“我已經去了兩次,下次之後你們自己抽簽決定誰去,我不管了,不要在找我。”
完不等他們抗議,自個走到一邊,一邊感歎自己終於撿回一條命。
而那些聽聞他的話後,紛紛圍著他抱怨,但是他依然不為所動,為了自己的命,被罵被怨也好過沒命。
那些廝不見他回應,不得不再次抽簽決定下個人選。
而不幸中獎之人,則求拜地的祈求等下報來的數字不是很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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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局京都據點,一左平常的三進三出的院子,平常的外表一點也不顯眼。
隻是裏麵的奢華比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屋外亭台樓角,橋流水,假山林立,參古樹,一個不少。
屋內地上鋪著長毛地毯,牆壁掛著名家書畫,家具一概是黃花梨打造。
大至牆角一人高的大花瓶,至祁然手上捧得茶盞,都是上等官窯出品。
此時祁然正施施然的倚著大迎枕,眯著眼翹著二郎腿躺在梨花木打造的鏤空雕花的羅漢床上,左手捧著青花瓷茶盞,右手擱在羅漢床上輕輕的靈活的敲動著手指,就像在彈鋼琴般打著牌子。
而屋裏右邊一名歌女正低聲哼唱,那低低而婉轉宛如情人的呢喃的江南調充斥整個大廳。
“主子,我們的人已經被找出十八個了。”一名幫眾揮揮手,示意那名歌女向下去,他聲的向祁然稟報。
祁然沒有動,眼也沒有睜開,依然維持剛剛的姿態,隻是那打著牌子的手指慢慢地停了下來,非常安靜的擱在羅漢床上。
慢慢地那弓起的手指慢慢地握成拳頭,一會又慢慢鬆開,祁然揮揮手,“我知道了,下去,再唱。”
那名幫眾飛快的退出去,繼續把那名歌女喚了進來,繼續唱歌,隻是祁然雖然依然維持剛剛施施然的姿勢,隻是那眼皮底下咕嚕咕嚕的急轉著的眼珠子顯示,他正快速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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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
“王爺,我們的人被找出六個。”逐月難得一本正經的回答。
“嗯,知道了。”寧輕玥無所謂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要是沒有找出來那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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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的娘家
“老爺,宮裏的人被看得很嚴,我們的人已經被找出十一個了。”一名年約四十的幕僚聲的稟報。
賢妃的父親鄭大人(前麵不記得是不是寫的鄭姓,那位親記得的提個醒啊)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你傳我的命令,讓他們心謹慎一點,不要再傳消息出來了,我會想辦法打探的,我們要保持實力。”
“是,屬下這就去。”那名幕僚領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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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的娘家,周大人府上
“回老爺,我們的人被……被太子和五皇子找出來九個。”一名侍衛心的瞧了周老爺一眼,有點緊張的稟報著。
太子啊,太子,您老這麼用心幹啥啊,老爺這都是為了您啊。
“碰!”周老爺右手一摔,就把手中茶渣狠狠地砸到地上。
深褐色的茶水立即在地上價值不菲的地毯上留下深褐色的茶跡。
“孽障!”周老爺怒哼了一聲,碰的用力的坐回椅子上,暗自生著悶氣,而他這句孽障那名侍衛自動忽視,他當然不能懷疑周老爺這是在罵太子殿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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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的娘家,慕容府
“宮裏這次的大清洗,我們的人又被找出來嗎?”慕容老爺有點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