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憑空呢,那是因為喬語嫣的目光剛剛從左邊滑向右邊,當她跟著再從右邊滑回左邊時,剛剛還無人的右方憑空出現兩道人影。
照著她剛剛所看,右邊的街道上,剛剛不敢是前還是後,都沒有看到這兩個人走過,不是憑空是什麼?
隻是當她回眸看清這兩人時,她差點蹦了起來,直想奔回去,告訴諸葛珣,有人要跟你搶生意了。
原因無他,因為她的麵前正中那道人影正以自認為的最為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風流瀟灑……皎如玉樹臨風前的身姿,頭以四十五度角微側,長眉如鬢,眼角上挑,挑出一抹驚豔,眼簾低垂,隻看到兩排濃密如扇子的密睫,和筆挺高挺的鼻梁,還有一把書寫著“我本風流”四個顏體大字的扇子。(這個角度如無法想象,就去看雨化田公公,對他這一幕印象深刻。)
顏體形顧之簇新、法度之嚴峻、氣勢之磅礴前無古人。從美學上論,顏體端莊美、陽剛美、人工美,數美並舉,幽為後世立則,總得來就是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
隻是這四個字配上那令人驚豔的顏色,再配上一身紅衣,怎麼也和氣勢恢宏、氣概凜然、端莊美、陽剛美扯不上半點關係,所以這一幕雖然令喬語嫣印象深刻,但是同時也給喬語嫣留下一個騷包的形象。
再則當她再看到那名騷包男,慢慢的搖著扇子,(這還是二月底,有多熱?)故作深沉的抬眸看她時,她差點跳起來衝過去,一巴掌拍死這個愛搖紙扇的家夥。
她對於這種自認風流倜儻,故作姿態,自認為有一副好皮囊就可以為所欲為,作奸犯科,誘拐良家婦女的人非常的厭惡痛恨。
在喬語嫣的眼裏,眼前這騷包男這樣在她的麵前擺普,就是想誘拐她,她那裏會給他好臉色瞧呢,當即不屑的轉過頭去。
卻不想她這一轉頭,就看漏了那人在看到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覺悟,和認知時,眼底滑過的一抹殺意,一抹興趣,那眼神就像獵豹看到獵物時的眼神,有著赤裸裸的殺意,也有著先玩弄一番,再整死的惡意趣味。
在這麼名紅衣男子旁邊是一名全身黑衣,渾身上下都閃著生人勿近的氣場,隻是這氣場在那名紅衣男子比他強大不知道百倍還是千倍的騷包氣場之下,他直接被無視了。
他也看到喬語嫣冷漠又不屑的鄙視和轉頭,他跨了一步,張嘴就欲嗬斥,卻不想旁邊那名騷包男隻是微抬左手,(右手正拚命扇著扇子沒空。)冷然的氣息外放,那名黑衣男子就無聲的退了回去,再次當他的布景。
如果現在還是莫語的妹妹莫淺語在,遠遠地在看到這名騷包男時,絕對不會像喬語嫣這般視若無睹,外加厭惡。
不但不會視若無睹,還會肅然起立,恭恭敬敬的行禮,更不會轉過頭去了。
因為這名紅衣騷包別人可以不知道,可以不認識,但是身為第九局的聯絡人絕對認識。
因為他就是第九局的主子——祁然!
外麵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祁然,就算是第九局中的殺手也未必認識,但是不認識祁然的人卻應該認識他旁邊那名黑衣人。
就算不認識這黑衣人,也該認識黑衣人身上腰間掛著的一塊牌子,那可以他們第九局長老的令牌。
一塊沒有誰不認識的令牌(不過這個誰指的是第九局中的人)。
第九局中人,可以不認識人,但是第九局中的令牌一定要認識,尤其是長老的令牌,長老的令牌不多,隻有三塊。
這黑衣人一塊,主子一塊,不對,主子兩塊,因為祁然一個身份是沒幾個認識的主子,一個身份是長老。
而他這長老的身份象征無他,就是那把寫著“我本風流”的扇子,一把看似一般的紙扇子。
這把紙扇子有什麼特色呢?
那就是這四個字後麵的背景,那圖案就是他拿塊令牌的圖案,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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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淩殤墨親愛的一顆鑽石,麼麼。接著上回的情節,墨墨如願得償終於在上麵了,但是墨墨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阿珣也是喜歡攻的,於是他淚眼汪汪的道了一句,我怕痛!對啊,他在上,摔下地的不就是阿珣了?他舍不得,於是他一個翻轉,碰的一聲,墨墨做了墊背的,阿珣如願以償在上麵,並且沒有摔痛自己,他得意一笑,看吧,必要的時候,示示弱還能事半功倍。(墨墨你生氣不?(n_n))
感謝淺語微藍的五朵鮮花,麼麼。
恭喜1604564親愛的成為秀才,終於有功名了,見了縣官不用跪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