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出恭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一名大家閨秀的畫像,看到人家笑盈盈的望著他,他那出恭的念頭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差點沒把他弄成便秘患者,他能不抓狂嗎?
當場讓他離家出走,在別院住了幾,還放話,再叫他看畫,誓不回家,才讓月夫人收起讓他挑選媳婦的念頭,不過這個可是暫時的,誰叫他是開國公府的嫡大少爺,當然要成親了。
喬語嫣一想到那畫麵就不由得抿嘴偷笑,而喬浩然和月千凡可沒有那個顧忌,嗬嗬的笑開了。
忽地喬語嫣嘴邊的笑弧倏地淡去,她那雙剛剛還含著笑意的眸子,瞬間冷若寒冰,銳若利劍,假裝看四周熱鬧的景色,不著痕跡的快速的尋找一遍,卻毫無發現。
她微微凝眉,難道剛剛她感覺錯誤?不是有人窺視?但是剛剛仿佛被獵物盯住,讓她如芒在背的感覺告訴她,有人密切的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非常之不好。
“語嫣,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一直挽著她的手的月心悠第一時間察覺她的不同,擔心的問道。
“沒事,隻是剛剛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但是我找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可能我感覺錯誤,不過我們還是要心點,大家不要走散了。”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想到趙姨娘不是如此善罷甘休的人,還是心為上的好,於是喬語嫣聲的提醒月心悠。
聞言月心悠點點頭,她轉頭吩咐月怡悠幾句,讓她跟緊了,而喬浩然等幾人當即不著痕跡的向護衛使了使眼色,那些護衛紛紛占據有利位置,把一眾姐和丫鬟圍在中間,慢慢的遊覽起來。
他們做的不動聲色,卻被不遠處一家酒樓二樓,一間臨窗雅閣的一名撐頤把玩著手中酒杯的年輕男子看到。
他右手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望著喬語嫣娉娉婷遠去的背影,黝黑深邃如深潭的眸子閃過一抹興趣,意有所指的問道:“她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身後宛若標槍般站立的侍衛卻知道他的是誰,隻是他是真的問他意見嗎?他清清喉嚨一本正經的回答:“少爺覺得有意思,就一定有意思,少爺覺得沒意思就沒意思。”
“廢話!”這回答和不回答有差嗎?他怒氣衝衝的一腳踹向那侍衛,低吼道:“滾!該幹嘛幹嘛去,不要站在這裏礙眼。”他雖然的凶狠,但是嘴角揚起,美眸更是含著笑意,那裏有半點怒意?
那名侍衛很靈巧的躲過他的一腳,身影一閃已經從窗戶離開。
“不錯嘛,輕功見長了,追人的事以後交給你了。”他慢悠悠的聲音傳了出來。
差點沒讓那侍衛從半空栽了下來,感情他把他當獵狗了,呸呸,哪裏有人自己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而他則從坐姿變成斜躺,悠揚的倚著扶手,那俊眸閃著意味不明的星芒,望著窗外漸黑的色,低聲喚了一句“追風。”
“主子,屬下在。”他的聲音還在空氣中徘徊的時候,雅間裏已經多了一個單膝跪地的灰衣男子。
“你去保護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