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沒等那個膘肥體壯的都山族的人出手了,剛剛那都山四怪中的四個人齊齊的出手了。
他們四個人顯然是經常在一起修煉的可以說非常的熟悉各自的攻擊軌跡,以及攻擊的方向和力度,這一招過去的時候便是非常的出其不意了。
而那位天山族的高手實在是有些掉以輕心了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四個居然說說話的,齊齊的出手對象他,而他身邊的幾個同伴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的,這個天山族的絡腮胡子便被他們四人的一掌直接給推了出去。
這一掌可果真是了不得呀,本來立軒他剛剛和那位膘肥體壯的家夥對過手之後,覺得他們都山的高手,簡直是不堪一擊,可是他們四人的這一合掌,的確是威力可不可當的!
因為那名絡腮胡子已經被他們的掌力給打了出去,毫無意外的就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之上,本來以為肯定會將這身後的石壁撞碎一些。
而後那名絡腮胡子便能夠同這石壁之上墜落下去了,他的同伴也能夠將他解救出來。
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的事,這都都山四怪的合掌,居然將這絡腮胡子一掌給深深的推進去了這石壁之中。
所以說從天山的外圍看來的時候,能夠看到這石壁之上破出一個大口了。
而且這大口的形狀正是一個人的四肢的形狀,周圍的石壁也都是破破爛爛的了。
所以即便是人使勁的向裏麵看的時候,也是看不出來什麼的,根本就不見了那名天山族的絡腮胡子的影子了。
天山族的領頭人物,此時氣得眉毛都飛得起來,而後說道,“你們都山族,實在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我天山族的族人給重傷了,看來今日天山不滅了你們都山族的話,他日就一定是後患無窮,沒完沒了!”
那名白衣公子此時仿佛有些不受天山的寒氣似的,以手掩麵,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我說天山族的高手何必動怒呢?你剛剛說我們都山族的人,把你們天山族的族人給重傷了,又何以見得呢?”
那都山族的頭領指著剛剛那石壁破開的大口說道,“難不成你當我們天山一族的族人都是瞎子嗎?剛剛你們都山一族的四人將我的一個兄弟直接給開進了這石壁之中,現在生死未卜,你居然還說,你們都山族的人不曾傷過天山族人?”
那名白衣的公子此時微微的抬起頭來,看著那天天族的頭領,笑了笑,說道,“我說的話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啊,你那一個兄弟隻不過是被拍進了石壁之中,生死未卜而已我又不曾將他重傷啊!”
天山族的頭領聽了這話之後氣的簡直臉上的顏色,從紅到青兒後再到白。
立軒聽了這白衣公子的話之後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啊,這天山族的族人固然不可愛,可是這都都山的這名公子倒是有些意思。
不論說起話來,還是做起事來,都是有他自己的個性。
而且看樣子來說,剛剛那名白衣的公子說起獨山族和天山族的往事,倒是潺潺而談,也不像是說假的。
看這個樣子,仿佛真的是這名白衣公子說的是實話,是天山族的人,拋棄了他們都山族的一人讓他們給搞得出來呢。
“都山族的小小鼠兒,居然敢在我天山放肆,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幾個天山族的高手,就在立軒和這白衣公子的頭頂之上,從天而降,降落之後便一窩蜂的圍困住了,這都山四怪。
他們的模樣,大約跟剛剛的那些天族的族人,長得也差了太多,都是一副絡腮胡子的模樣。
隻不過其中一個立軒實在是覺得眼熟,仔細想了想之後也是想不出什麼的便是時不時的多看上他一眼,希望能夠想起一些過去的記憶。
而正巧了去了,那個立軒覺得眼熟的絡腮胡子正不由自主的把眼神飄到了立軒這邊,然後便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來說道,“誒,若不是我看花眼了嗎?這個難道是當初曉宿家族的公子曉宿立軒嗎?”
立軒此時看了看他,其實他的心中已經苦惱了萬分,因為他即便是被這位絡腮胡子認出來了,他還是想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過現在他當著眾人的麵認出自己來,倘若自己如果再不說些什麼的話,也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可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於是立軒便打著哈哈走過去說道,“對呀對呀,是我呀,真是好久沒見了。不知道你們都山族長,現在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