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紅享受的閉上了眼,劉輝也沉浸在這浪漫的氣氛中,深情的吻了上去,當兩人的唇碰到一起,舌尖輕觸的一刻,小春紅猛地從劉輝懷中掙脫了。
劉輝有些失神的看著小春紅說:“我太激動了,你別這麼大反應啊,看的我像個強奸犯似的。”
小春紅被劉輝的話逗樂了,但又板起臉認真的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說實話!”
“我的好妹妹呀,你這麼漂亮,誰見了不喜歡啊?我又不是柳下惠,我當然也忍不住就喜歡了唄。”劉輝不加掩飾的回答道。
“你是有一點點喜歡,還是非常喜歡,還是愛到無法自拔了?”小春紅進一步問道。
“你說的太複雜,我喜歡起人來沒那麼大浮動空間!我就是喜歡或者不喜歡。”劉輝迅速的回答了小春紅。
“你喜歡的人多了!你見個漂亮姑娘你就喜歡,我要問的是你對我的喜歡和對別的漂亮姑娘有什麼不一樣!”小春紅生氣的逼問道。
劉輝不加思索的說:“當然不一樣了,你是我老婆!”
“胡說!少跟我繞彎子,你快說有什麼不一樣!”小春紅繼續催問道。
“這還有什麼不一樣?我喜歡她們隻能是看看,我喜歡你就連上床都是合法的!”劉輝急忙的回答著,說完又要去吻小春紅。
小春紅的嘴被劉輝親吻著,嘟囔著說:“外……麵的姑……娘隻許……看!”
劉輝用他那豐富的對付女人的經驗拿下了小春紅,看著小春紅在床單上留下的處女印記,憐香惜玉的將她抱在懷裏撫摸著,輕柔的說:“咱不辦離婚證了吧?”
“你會不會說話啊?真煞風景!”小春紅被劉輝的話搞的甜蜜感盡失,她總覺得自己這個令人難忘的“新婚之夜”被劉輝弄成了老夫老妻打架鬧離婚。
“我的錯,我的錯,咱們要不找個教堂,再找個神父辦個兩人的儀式?我聽說國家讓這些洋教堂開放了。”
劉輝的這個提議倒是讓小春紅心中一喜,她倒不是多喜歡西方儀式,隻是覺得這樣與眾不同,這是屬於他倆的特有的婚禮,心中滿滿的幸福洋溢,羞澀的把頭紮進了劉輝懷了“嗯”了一聲。
第二天,劉輝和小春紅打聽了哪裏有教堂,趕了過去。在教堂裏,聽著神父教她倆說著西方人的神聖誓言,兩人彼此照著念了,當神父問完劉輝和小百合是否願意和對方結為夫妻時,小百合說完“願意”之後加了一句:“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或者是背著我找別的女人,我就把你閹了,讓你當太監!”
劉輝聽後冷汗直流,這個女人溫柔起來能把自己迷死,凶起來能把自己嚇死,真讓自己喜歡的死去活來啊。
接下來幾天,劉輝帶著小春紅找了好幾家上海的民營服裝廠,談好了進貨價格和付款方式。在和這些人談業務的時候,他總見人們看腰間的一個小東西,問了之後才知道,這個東西叫“傳呼機”,現在也就上海和南方的幾個大城市有人用,雖然貴點,但是很方便,想找誰,打個傳呼,人家就給你回電話了。
劉輝徹底被“傳呼機”吸引了,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發財的機會,他想知道這個東西怎麼弄,需要花多少錢。他找到了一家傳呼台,向負責人谘詢了一些情況,負責人告訴他,現在的傳呼台不向個人開放,個人隻能代理傳呼機的業務。劉輝見如此,失望的離去了。
小春紅問劉輝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麼,劉輝回答:遊戲廳。
遊戲廳在上海也很火,劉輝見到了很多大型的遊戲機,雖然貴,但是玩的人很多,買台設備就幹等收錢就好了。他看著這些日本貨,打聽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從那裏買,隻好先和小春紅回去了。
小春紅看著劉輝失望的樣子,關心的說:“你不是說你和小百合去過深圳麼?還說那邊有好多走私貨賣,咱們去深圳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這些東西呢,就算沒有上海這種,咱們陽江的那種小遊戲總該是有的,買點那些機子回去也挺好啊。”
“你說的對,還是女人會買東西。”劉輝恍然大悟道。
劉輝是個急性子,出了門就奔火車站買了繼續南下的車票,看著火車時間還早,他跟小春紅說:“深圳那邊暖和,我們買點應季的衣服帶上,省的到了那裏又讓人把咱當土老帽。”
深圳,這個讓劉輝一輩子難忘的城市,它就像一個指引中國內陸發展的燈塔,在改革開放之後的歲月裏,給無數弄潮兒引領著方向……
劉輝帶著小春紅出了深圳火車站,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輕車熟路的跟司機說:“帶我們去解放路。”
司機熱情的和劉輝聊著天,他問劉輝道:“先生常來深圳嗎?”
“來過,但是不常來,我看這路邊的好多地方都不認識了。我上次來的時候整個深圳就像一個大工地,現在雖然到處都還在蓋樓,但是已經有個現代化大都市的樣子了。”劉輝誠實的說。
“您再過兩年來,深圳就和上海一樣了,要是再過兩年,上海也比不上深圳的。”司機對深圳的前景自信的說。
“你知道哪裏能買到走私電器麼?比如日本遊戲機,我不是買一個,要買的很多。”劉輝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