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沒事吧?”進屋後,大慶關心的問。
“沒事,我知道你跟在我後麵,我不怕。我聽這個混蛋說出自己是誰的時候我還有些興奮呢,總算有機會報仇了。你摸摸我的心跳,從你把他打倒到現在,一直就激動的不得了。”王楠高興的伸手拉起大慶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大慶隔著衣服摸著王楠的胸,想到了本來計劃要做的事,有點尷尬的笑了起來。王楠也心有靈犀的想到了他們本來的“造人”計劃,羞澀的抱住了大慶。
兩人抓緊時間脫著衣服,沒有了激情的前戲,直奔主題開始了計劃好的事。一番雲雨過後,王楠讓大慶扶著她保持倒立的姿勢,說這樣有助於懷上。等他們的偉大工程進行完,兩人聊起了李大奎。
“我得讓這個混蛋付出代價,但是現在隻能按入室搶劫定罪,而且還是未遂,雖然他是累犯,估計也判不了多少年,如果明天有鄰居能報案丟了東西,還能想法給他加點罪。他想對你不軌,這個不好定罪,我也不願意給他定這個罪,因為這樣雖然能讓他多住幾年牢,但你又要背一個被強奸的名聲,我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大慶將內心的想法如實的說。
“法律的事我不大懂,你就給他按最重的罪找證據,我已經讓這個人害苦了,我不怕什麼名聲再怎麼樣,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說什麼也不能輕饒了這個害我一生的混蛋!”王楠惡狠狠的說。
大慶陪著王楠呆了一會兒後就回家了,臨走時囑咐道:“把門鎖好,等我想辦法讓你搬到我家附近去,以後也能方便照應。”
大慶回到家,跟小花和幹爹說了剛剛在王楠家發生的事,老少二人都唏噓不已,慶幸這次王楠命大,感歎那個不小心落下的錢包真是個救命的東西……
第二天,大慶一早就去了所裏,等到老所長來了,拉著老所長進了辦公室。
“你不在家好好準備結婚的事,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老所長問。
“昨天我和熱心群眾抓了一個人……”大慶把昨天的事跟老所長說了一遍。
“這個李大奎還真行啊,一個有些智障的叫花子勞改了兩年多,不但會說話了,還他娘的長本事了,還敢再去欺負同一個受害人!他對法律還有沒有一點忌憚了!這樣的社會敗類怎麼還能讓他這麼逍遙!居然敢在我們的轄區裏兩次犯案!這就是赤裸裸的打我們公安的臉!……”老所長越說越激動,最後直到有些喘不上氣了,才停住了口。
“您別管了,我說什麼也要給他弄進去,讓他一輩子在裏麵懺悔!”大慶咬牙切齒道。
大慶喊上邢峰,跟邢峰說:“你再辛苦一會兒,老所長有指示,決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挑戰我們所尊嚴的罪犯,你跟我再審審李大奎,等忙完了再回去休息。”
“得令!您結婚籌備的事都能放下不管,我累點兒怕什麼。收拾這個混蛋去。”邢峰說。
大慶和邢峰把李大奎帶到審訊室,拷好了也不問話。
大慶跟邢峰說:“我說,你記。昨天傍晚7點40分,嫌疑人李大奎通過翻牆進入到受害人王楠租住的民宅,對被害人王楠實施了搶劫,之後又欲強奸被害人,在對被害人進行暴力控製的過程中,被及時趕到的駐廠派出所副所長陳凡捕獲。事後,接犯罪地點居民報案,丟失財物合計人民幣500元。嫌疑人對此供認不諱。”
李大奎聽著這個抓他的公安的話,心裏越聽越發毛,哆嗦著說:“公安同誌,我求您了,我真沒偷沒搶啊,您是人民公安,可不能這麼冤枉我啊!”
“死到臨頭想起來求饒了?門兒都沒有,給你小子定罪定少了還讓你出來糟蹋人家姑娘?”邢峰獰笑著說。
李大奎心裏冷汗直冒,他有些不忿的說:“你們願意編排我你們就編排去,總之這個我不認!”
“剛才我說的記完了麼?”大慶問邢峰。
“嗯,記好了。”邢峰答道。
大慶從椅子上站起來,四下尋摸了一會,看到牆角還有幾塊支老虎凳用的磚頭,拿起一塊走到李大奎的身邊,按住他帶著手銬的雙臂,用磚頭對著他的手一通猛拍,直到磚頭徹底碎爛了。他拿過印泥給李大奎的手指沾了沾,接過邢峰遞過來的筆錄,抓住李大奎的手按上了手印。
大慶譏笑李大奎說:“這不就認了麼?混蛋。”
大慶說完和邢峰走了出去,來到辦公室,卻看到王楠正在那裏哭鼻子,對著老所長說著什麼。
“王楠姐,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怎麼來我們這兒了?你放心,派出所不會放過那個混蛋的,有我們呢,你別擔心。”大慶找著話說。
“大慶,你跟我過來。”老所長生氣的說。
大慶跟著老所長來到他的辦公室,進門後,老所長關上門說:“王姑娘過來是報案的,我覺得出於對這個姑娘名譽的保護,就我們倆知道比較好。王姑娘說,昨天你趕到的時候,李大奎已經強奸了她,走時有要搶她的錢和東西,被你趕到製止了。她昨天太過緊張和害怕,擔心自己的清白再受到傷害,所以就沒說被侮辱的事,但是經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她還是決定說了。但是現在我們估計已經無法取證了。不能放過這個十惡不赦罪犯,具體情況我親自去和法院的同誌說,我相信他們會理解的。你的意見呢?”
“這?這是不是對王楠不太好啊?”大慶聽到老所長的敘述,想明白了王楠的來意,她是寧可毀了自己的名聲,也要置李大奎於死地了,幸好她是跟嫉惡如仇的老所長說的,要不然估計她就是損失了自己的清白名譽,這事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