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問道：“他白忙什麼呢？”
晶晶道：“他和陳誌強一起搞投資，到後年就有收益了，也就不用再給人打工了。”
玲玲繼續道：“你還幫李大奎在洗浴中心前台算賬呢？”
晶晶答道：“嗯，要不我也沒事幹，整閑的慌，這樣我和方琦的時間還同步一點兒。”
玲玲關心道：“早酒晚茶黎明炮兒，男人可經不住長期這麼耗。整一起過後半夜，你心把他掏空了，以後想要孩子再要不上。”
晶晶笑道：“好像你多有經驗似的，你都快十年沒做過女人了吧？”
玲玲煩躁的掏出煙，正要點上，就被晶晶一把奪了過去。
“你嚐嚐這個，有勁兒的很。”晶晶遞過一支自己卷的煙道。
玲玲也沒忌諱什麼，拿過來點了，深吸一口道：“嗯，真爽。”
晶晶曖昧的笑道：“你少抽兩口，這煙抽完了就想男人，你又沒有，心越抽越渴。”
玲玲似乎有了些欲望，好奇道：“這什麼煙啊？”
晶晶聲道：“我從方琦包裏翻到的，他是一種印度麻，男人抽了不但解乏，還金槍不倒。”
玲玲邊抽邊笑道：“他是夠疼你的，為了應付你，都用上這個了，你就不怕把你家男人榨幹了啊？”
晶晶笑道：“去你的，那是我男人，我保養的好著呢。”
玲玲換了個話題，好奇道：“方琦知道咱們過去的事兒麼？”
晶晶直爽道：“我跟他了，從咱倆跟著王剛瞎混，到住了監獄，再到後來的事兒。瞞著這個幹什麼，他能接受我才願意跟他過。”
玲玲試探道：“我可聽他是以前公安局長家的公子，他能接受咱們這樣的女饒過去？”
晶晶皺眉道：“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昨他才告訴我。”
玲玲半遮半掩的解釋道：“我最近總跟陳誌強套近乎，不是想著以前對不起人家麼。一來二去就熟了，然後跟他打聽方琦來著。”
晶晶自信道：“我倆也是處的長了，他才告訴我些事。起初我是覺得他不信任我，後來仔細一想，又給我買車又給我買房的，怎麼可能不信任？白了，就是太喜歡我，顧忌錯話，怕影響我倆的關係。”
玲玲繼續試探道：“他都跟你什麼了？”
晶晶解釋道：“他他以前是陳誌強的老板，當年因為文化宮的事兒遭了大難，他怕當時文化宮廣播的事兒是咱們做的，如果真這樣，他沒法麵對我。”
玲玲故作鎮定的道：“這事兒跟咱們又沒關係，你一五一十的跟他不就完了，開了不就沒芥蒂了麼？”
晶晶笑道：“我跟他了呀，他聽我那麼認真的跟他保證，這才答應我最晚兩年就結婚的。”
玲玲故作驚訝道：“他相信你了？”
晶晶答道：“當然相信了，本來就不是我幹的，他幹嘛不相信？”
玲玲故作愧疚道：“其實我早些年也以為是你和老黃他們幹的。”
晶晶笑道：“我還以為是呢幹的呢？”
玲玲故作揪心道：“我跟方琦無冤無仇的，幹這麼狠的事兒幹嘛？聽那廣播聲音一起，當時就踩死好幾個，我想都不敢想那是個什麼情景……”
晶晶見玲玲似乎有些神情恍惚，關心道：“怎麼了？”
玲玲臉『色』『潮』紅的道：“你這煙……”
晶晶知道玲玲這是起了興，壞笑道：“這盒兒你拿走吧，回去給‘耗子’試試，沒準兒給他治好了呢。”
玲玲看著服務員進屋上了主菜，輕聲道：“我感覺飄的很，一點兒食欲都沒了，”
晶晶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忍著吧，別抽了，先掐了，吃飯吧。”
玲玲急忙掐滅了手上的煙，心不在焉的陪著晶晶吃了飯，慌慌張張的告辭離去了。
晶晶送走了玲玲，回到住處，將一支錄音筆交給了方琦，道：“你聽聽吧，我覺得當年文化宮廣播的事兒跟玲玲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