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李金碩說:“行,拿來兩把。”
李金碩遞給了我兩把砍刀,我和薛賀一人一把,老大掂量了下砍刀:“哥幾個,走起,愛誰誰,要是不服咱就開幹。”
我拿著刀就衝了上去,拿著刀背不管是誰一頓神砍,反正都是於童康的狗揍得,砍了就砍了。
不過我一直都很疑惑,為什麼老大每次都要把車停在很偏僻的地方,最後我忍不住了我問老大:“老大,你為啥每次都把車停的那麼遠?”
老大說:“用的假牌子被,萬一讓交警看出來了就廢了,要使用真的話,咱們惹了事情了往哪裏跑?天眼工程是白費的麼?早晚給你抓回來。”
“好吧,老大,我曉得了。”
……
就打了一會,後麵突然喊:“快讓開,快讓開。”
我也沒問為什麼,先躲開再說,我躲開之後,從後麵直接衝過來一輛車,直接撞飛了三四個人。還好我麼都躲開了,要是有一個人網多了的話可就廢了。
那輛車向後倒車原來是司機開來的。司機把車停在大道上,之後對我們喊:“別打了快上車,那麵又過來了十多個人。”
老大指著於童康的鼻子大罵:“咱倆這個梁子是真的結下來了。”
於童康:“嗬嗬,張雪陽,咱倆的梁子早都接下來了。”
我趁著於童康不注意,直接把手裏的卡簧彈開,我拿著刀劍撇了出去,這把刀之直接劃到了於童康的手臂。它所有的小弟都圍了上去,就這一次,我爭取出來了我們逃跑的時間。
於童康大喊:“不用管我,快去追他們去。”
那幫小弟都起來追們,但是我們此時幾乎都坐上了車。車開了沒多久,那些個趕來的援兵就到了他們在後麵追我們,司機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排氣管噴出了一堆黑煙。
我們在車上,車上受到大傷的人很少,基本上都是被刀背砍出來的瘀傷,沒什麼大礙。
李金碩的臉突然流下了血我指了指李金碩的臉:“你臉怎麼流血了?”
李金碩摸了摸自己的臉,之後我發現流的血更多了,李金碩直接叫了出來:“太他麼疼了,怎麼整的?”
我仔細地看著李金碩的臉,原來他的臉上被劃出了一條長長口子。
李金碩用手捂著臉,血不斷的在流,我看著我的小弟被弄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是很心痛的。我對司機大喊:“快去醫院。”
李金碩說:“強哥,我沒事。”
我很著急:“沒事個,快點去醫院看看到底怎樣了。別他嗎留下傷疤。”
司機踩下了油門直接奔著中醫院,其實本來是想去人民醫院的,但是爬碰見於童康,所以就去了中醫院。
在醫院的時候,大夫仔細地看著李金碩臉上的傷口說:“傷口不深,隻是傷了表層,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愈合,並且容易感染,建議打針。”
我點點頭:“行,大夫,都聽你的,你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
大夫說:“行,一個去交錢,之後病人送進病房打針。”
我把錢給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弟:“拿著錢去交錢。”
我和大夫還有李金碩走進了病房,李金碩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就來了個粉嫩粉嫩的小護士,小護士看著李金碩:“李金碩對麼?”
李金碩說:“對啊,我是李金碩、”
小護士拿著一根類似於管子的東西纏住了李金碩的手,李金碩問小護士:“護士姐姐,這個叫什麼啊?”
小護士看著李金碩:“壓脈帶。”
我們聽見之後都笑了笑,我也跟著邪惡的笑了。不對,我為什麼要笑啊?我又沒看過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我笑你妹啊。
小護士拿著針頭對著李金碩的手就紮了進去,李金碩根本沒看,李金碩一直在對我們說:“我從小到大,一直怕打針,每次看的時候我都能哭出來,我好怕怕的,采血或者打針的時候我都暈了好幾次了。”
我很無奈的指了指李金碩那隻被紮針的手:“那你現在看看你的手。”
李金碩抬起了那隻狗爪子看了一會,之後很淡定的看著我們:“我就說吧,我打針的時候很容易暈的。”
我說:“那你現在不是沒暈麼。”
我還沒說完呢,李金碩就倒了下去。
我說:“你贏了。”
小護士說:“枕頭讓你整上血了。”
我們被小護士的粗口弄笑了……